达这一脸冷笑的表情，无奈道：“你要是喜欢胡思乱想，你就慢慢想去，反正我没有说，我要是说了，”她一脸坚定，“我下次考试，全部不及格。”
考试成绩对于一个学生来说，尤为重要。
所以在程梓愿认为，这个话，对她而言，也是够毒的了。至于袁达怎么想，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这个话，也足以让袁达清醒点儿了。
果不其然，在程梓愿道出这话的一时间里，袁达的表情放松了下来，“你真没说。”
“我连毒誓都发了，你还不相信我。”程梓愿认真。
袁达看着程梓愿不像是在玩笑的表情，低眼一想，说：“我还是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就是说话不好听点儿，就把你伤了。”程梓愿故意说道，“你这也太玻璃心了吧。”
“你就是针对我。”袁达淡淡道。
“你觉得我是在针对你？”程梓愿有意反问。
袁达：“你敢说你不是在针对我？”他一脸委屈，盯住了程梓愿的脸。
程梓愿看着袁达这一脸认定就是这个原因的表情，停顿了一下，有意顺着他说：“好吧，我承认，我就是针对你。”
然而，袁达以为程梓愿会美化自己，甚至会不承认自己针对他。谁知道，她竟然这么直接的将自己的想法表达了出来，眨动眼睛，他突然之间没话说了。
也是这一时间，他心虚了。
“你为什么针对我？”他失去了面对程梓愿的勇气，眼神开始不停闪躲起来。
程梓愿：“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委屈。”
“嗯。”袁达点头，心里莫名紧张起来。
程梓愿：“我是用言语直接伤害你，但是你呢，”她说，脑海里不停浮现出那张纸上的内容，“你给常祁制造的可是无形的伤害。”
“我…”
“你真是厉害。”程梓愿打断。
袁达懵了，“你为什么说我厉害？”
程梓愿：“半年，养一只狗，狗都会对主人产生感情，养了半年的狗离开主人，都会难过，你呢，”她紧紧盯住了袁达的脸，“却一点儿感觉也没有，直接就找到了新的玩伴，然后开心的玩耍，而常祁呢，就只能独自伤心。”
“她和他弟弟在一起。”袁达淡淡道。
“弟弟，”程梓愿重复着，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弟弟能代替男朋友？弟弟能占据你在常祁心里的位置？你也太小看自己了吧。”
“我…”袁达被程梓愿说到语塞了。
我只想做你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