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在想在那边时候，程梓愿对自己说过的话，他问：“在你眼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渣男。”程梓愿简单道。
袁达听完程梓愿这话，当即闪躲了一下视线，说：“是这样啊。”
“但是，”程梓愿认真起来，“如果拿你和刚刚那个渣男相比，你比他要强。”
“真的吗？”袁达眼前一亮。
程梓愿点了点头，又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题…”袁达心里发怵了，“你想问我什么问题？”
程梓愿一脸认真：“你觉得甘心吗？”
“什么？”袁达没听懂程梓愿的意思。
程梓愿看着袁达这一脸愚钝的表情，猛地想起了自己上一世所留下的遗憾，说道：“我的意思是，你甘心和常祁就这样分手吗。”
袁达眼底一沉，陷入沉默。
程梓愿见状，又问：“常祁对你好不好？”
“好。”
“那你为什么要去找朱雨？”
然而，袁达没想到程梓愿会问的这么露骨，于是他顺势感到不自在起来，“无聊。”他突然说道。
程梓愿眉头一皱，“你说我无聊。”
袁达摇头：“我没说你，我说的是和常祁在一起，很无聊，所以我就想着在网上找人聊一聊，谁知，”他说，“最后就聊出了感情，渐渐的，我对常祁也就失去兴趣了，但是，常祁有钱，我就不想放手。”
“你就是看中了人家的钱，”程梓愿说，莫名看不懂袁达了，“你自己没钱啊。”
“我就是没钱，所以才..”
“你不是有工作吗。”
“你个高中生，懂什么。”袁达低声说道。
如袁达所说，程梓愿什么都不懂。甚至，程梓愿一直觉得两个人能走在一起，喜欢肯定是基础，金钱永远都是其次的，感情才是维持两个人不分开的根本。
然而，现在袁达的话，也是彻底打破了程梓愿对情感的认知。
看着他，她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只想做你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