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道：“这个茶叶，是我们这里极为普通的茶叶，在我们这里，家家户户喝的都是这样的茶叶，在这里，人有可能会分三六九等，但茶叶却都是一样的，如果一定要说有差别，也是加工技术的差别罢了，也没有其他什么不一样的。”肖楚楚问道：“那你们这里，这个茶叶产量大不大？”牛二道：“什么大不大的？要多少就有多少，这个东西，我们这里多得很，没有人会管你的，我们只需要够自己喝就可以了，谁也不会贪那么多，怎么了，你是不是喜欢？如果你看得上眼的话，走的时候，我送你几斤吧。只要你拿得下，就是数十斤都没有多少问题的。”

肖楚楚道：“好的，这件事等下私下再议吧！现在我们言归正传，要说说我们的事情了。其实我也知道，你们四大家这些年以来，一直都在坐吃山空，因为这里实在太穷了，即使是你们有千亩的山地，也是没有用的，就算你们盘刮得很重吧，但不管怎么样，你们也要给这里的村民们一条活路，是不是？所以，当我回去以后，我细细的想了想，你们还真的没有这个实力，撑起这个约！”

牛一凡点了点头，道：“不错，你的这几句话，说到我的心里去了。”其他的人都点了点头，朱子聪道：“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头痛。想将它吞下去吧，没有一付好牙口，想将它吐了吧，上面偏偏有很多的肉，就这样，吞也不是，吐也不地，所以前头痛。”

肖楚楚道：“我也想过，如果依我们的赌约的话，你们即使是执行了，一定有两个问题，一是执行不到位，做做样子摆摆场子，二是执行不久，三分钟热情，水开了退凉以后，再想来烧的话，发现柴都没有了，锅也不知道被谁端走了，是吧？”朱子聪等人互相看了看，都笑了笑不再说话。他们不说话的意思就是默认了。

肖楚楚道：“与其让大家这么痛苦，这么装作，我们为什么不采用一种彼此都痛快的方式来做呢？于是我想到了一个法子，就贷款。”她的这两个字说出来，众人全都一惊，牛一凡有一些不确定的问道：“贷款？是不是就是高利贷？这个事情，是做不得的，万万做不得的！以前我们的祖先就做过这样的事情，结果都是将人给逼死了，利滚利息滚息的生意，谁敢贷？再者说了，是谁来贷，找谁来贷？”

肖楚楚笑了，道：“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贷款为什么一定要是高利贷呢？如果我告诉你们，你们借一千元钱，一年以前，所有的息钱加起来只有三四十元甚至更低，你们还会怕吗”牛二道：“只怕第一年只有三四十元，第二年就是七八十，第三年就是三五百了，是吧？这个高利贷的利息，我们是不会算的，但我相信，算法也八九不离十，都是一样的算法，也许十年以后，连本加息就是几万元了，就像是滚雪球一般，谁敢来借？”

肖楚楚笑道：“你们不要插嘴，能不能听我将话说完？如果依你们这个说话的话，我想我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我只能这样告诉你们，你们的说法全都错了，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朱子聪打开扇子，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他拿这个扇子有什么用，装风雅吧，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像，但众人都好像见怪不怪一般，他扇了扇风，大声地道：“好吧，我们谁都不要说了，我们听她说完，等她说完以后，我们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再来一个一个的问就行了，这样乱哄哄的，听的人也听不明白，说的人也说不清楚。”

肖楚楚道：“第一，这个不是高利贷，只是象征性的收取一点点的利息，因为物价在涨，像以前，十元钱可以买到五斤肉，现在你拿十元钱给我割五斤肉回来试试？所以，这个利息是要的，只要它的涨幅和物价的涨幅是一样的，甚至更低的话，我相信你们也没有太大的意见吧？”

朱子聪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倒也可以考虑考虑。可能一千元钱，三年以前可以买到一千五百斤的粮食，放到今天也许只能买至一千元了，人家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