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会这样说，眼神看向南玉书，唇角一张一合，却说不出来半句话：“你……”

不是，这什么意思啊？

这就……喜欢了？

“我跪在决辞亭，父皇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我心中就想，我要是娶不到你，就终生不娶，我此生非你不要，你知道，你来的时候，我见到你，有多欣喜，推开门出来，你身后是一道飞虹，我都觉得梦幻至极，原来见到自己的喜欢的姑娘，是这样让人沉醉，不愿意醒来。”

南玉书闻了闻花香，凑近祝凝昭，轻声问道：“妤婧，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他的眼神像是被人遗弃的小狗一般可怜兮兮，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心疼，祝凝昭反倒不知该如何反应，如果南玉书和自己一样，从宣德元年而来，处理方式可以说是很简单了，可南玉书不是，她也没有想过南玉书竟然是一早就倾心自己，对于阮明月只是错认。

南玉书进了一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祝凝昭耳畔：“妤婧，你若是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好不好？”

祝凝昭大脑空白一片，只觉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自己四肢百骸传过，一点也不痛，却痒得出奇，直到南玉书凑近，在她的耳垂落下深深浅浅的吻，像是小狗在舔人一样，这回祝凝昭没有了巴掌，关键是南玉书反复发问，十分礼貌，所有的误会也都解开，她没有掌掴南玉书的理由。

南玉书偷到香，头微微一偏，在祝凝昭看不见的地方，眼眸中闪过狡黠的光，眼睛黑若点漆，看见祝凝昭红起来的耳垂，红晕缓缓蔓延到祝凝昭的小脸上，南玉书只觉得自己的心湖不平静起来，仿佛春风拂过泸沽湖一般的美好。

南玉书环住祝凝昭的腰，头抵在祝凝昭的肩上：“妤婧这般，就算是同意咯！”

祝凝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同……同意什么？”

南玉书宣示着自己的主权：“同意我们的婚事，你看我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你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祝凝昭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南玉书搂着自己不撒手，像极了拿到糖的小孩子不想和其他人一起分享的霸道，天真的可爱。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我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我不会做南阳王妃，永远。”

“难道妤婧不知道，之前怎样的信誓旦旦，最后都会怎样的灰溜溜打脸么？”南玉书笑了笑，一点也不在意。

就像自己一直以为那年的人是阮明月，后来就算没有察觉到祝凝昭是自己一直要找的人，却还是落入了名为祝凝昭的漩涡里，怎么挣扎都挣扎不了，最开始的时候，他就说，就算祝凝昭再好，再温柔，再怎么会诗词歌赋，再怎么善画丹青，本王不会喜欢她！

祝凝昭觉得自己的不能在纵容小屁孩无法无天下去了：“南玉书！你给我放开，这好歹还是镇国公府！”

南玉书低头向祝凝昭，盯着祝凝昭的红唇，心中只觉这张嘴在这个时候也太吵了一些，行动比头脑更快一步，他低头吻住她的唇瓣，灵舌撬开贝齿，封住她的柔唇，循序渐进，轻轻点开那一抹柔软，厮磨间流泻出深情，他攻城略地，他步步为营，他处心积虑，到底达到了自己的目标。

不是浅尝辄止，而是一步又一步的深入，祝凝昭觉得南玉书如果再不松开，自己一定会窒息而亡。

“唔……你……你别太过分！”

南玉书搂着祝凝昭，这回没有被娘子扇巴掌，这就是一大进步，心中美滋滋的，舔了舔唇瓣，祝凝昭刚才定是吃了玫瑰糕，他现在嘴里也是玫瑰糕的味道，香香的。

“不过分不过分，我不敢了，妤婧想怎么惩罚我？”南玉书一点也不像是犯错误的样子。

祝凝昭想要从南玉书怀里退出来，却被南玉书禁锢的越紧，只听到自己的头顶上落下来一串声音：“不过，妤婧一定舍不得，况且我今日及冠礼，是也不是？”

……

祝凝昭翻了一个白眼，想发作却又不好，南玉书说的是，今日好歹是她及笄，他及冠，到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