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啊……。”张怀言说：“很多事……都不一样了，我骗不了自己。”

“所以，你现在是想说。你……不喜欢我了？”

“是。”

“你有别人了？”

“是。”

“你之前的话，全都不算数了？”

“是。”

“那我跟你回来是为什么？”卫阳哏着嗓子，不可置信的问：“难道是为了让你再甩掉我一次的吗？”

“卫阳……。”

“你别碰我！”卫阳大吼：“你现在不要我了。是因为小狸对不对？那个叫小狸的人，你经常早出晚归也是为了他是不是！你甚至连睡着了都在喊他！张怀言，是你让我回来的，我跟你回来了结果你就这么对我吗！？”

张怀言说不出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以前他总觉得他爸埘寒封是个渣，可原来，他比他爸更渣。

他辜负了小狸，现在又伤了卫阳他算什么？

可就是这样。张怀言也没法漠视心里最直观的选择。

“对不起，我到底还是也辜负你了，但是……比起你来说。小狸……他更需要我。”

卫阳愣住。显然没有想到张怀言会这么说。

而张怀言。他深深吸了口气。才又说道：“以前，我不惜一切代价的都想要找到你，我想……可能并不是因为我有多爱你，而是因为你的死跟我有解不开的关系，我或许是喜欢你的，但那……却不是爱了，而现在。我不能再骗我了，我确实是爱小狸的，而他。他没有我。他根本就活不了。”

张怀言突然转身。开门时，他又说：“我会让王权御，送你回卫家的。”

“张怀言！！！”卫阳执拗地喊他：“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对不起……。”

其实……张怀言自己都不知道。有一天，他会为了另一个而放弃卫阳。

明明就是曾经那么喜爱的人，可是此刻选择放弃的时候。张怀言居然完全没有半点难受，甚至于他还走的十分干脆。

所以……小狸对他来说。已经重要到能让他放弃卫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