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她现在巴不得，巴不得让知年死了？”

原本娶媳妇是为了给沈知年冲喜，现在可倒好，她还得时时刻刻防备着，不能让向暖对沈知年下毒手。

老天爷啊，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处罚她？

卫寒温扶住倒下的陈月蓉，冷冷地扫了向暖一眼，“弟妹是接受协议了？”

向暖付之一笑：“知年希望我接股，我不想推脱。明律师也说了，只要知年醒过来，随时终止这份协议。”

她又感慨地低喃：“就像我们的婚姻，他昏迷时，只要我承认这是我丈夫，谁都不能说什么。可一旦他醒过来，说不是自愿结婚，我们的婚姻也走到头了。所以我只是提前收利息，以免到时候被人突然抛弃，无依无靠。”

卫寒温笑了。

之前向暖说她和沈知年不合法，他费尽心思想逼她低头，可倒头来她先准备好福利。

该庆幸她心思沉得他都摸不透，还是该后悔把她推上这条万劫不复的路？

或许是他把她逼成这般玲珑通透又唯利是图。

而向暖话锋一转，又提了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