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曾经有过信仰，直到人族修士开始盯上我们，活着会被抓住驯化或者夺走妖丹，死了骨骼与皮毛也会被拿去炼器。”

“我只能说，我从未做过这种事。”慈安抿着唇说道。

“或许吧，不重要了。”看着眼前这绵延不断的大火，顾瑶感觉自己的心情莫名放松了起来。

慈安却是心生忐忑，“我感觉，你最近似乎总是在强调，妖族和人族。”

“不是错觉，我就是总是在强调，但不是针对你，而是提醒我自己，人妖殊途，我不能对你抱有幻想，再给我点时间，我就可以做到了，你就彻底解脱了。”顾瑶说着便要走进门去。

动作比语言更快，在慈安还没想好要说什么的时候，他已经不由自主的抬手将人拉住了。

对上顾瑶疑惑的眼神，他干巴巴的解释道，“我怕有危险，还是我先走吧，你跟在后面。”

其实他想说的不是这个，但眼前这个时刻，实在是不适合谈那些。

“瑶瑶，前面就是你们要找的目的地，剧情全部加载出来了，你会死在生孩子的那一刻，你就是慈安的劫难。”萌萌的声音忽然响在了顾瑶的耳边。

顾瑶本要抬起的脚步顿时僵住，死在生孩子的那一刻，倒是真会安排啊，这是怕她会舍不得离开么？

“我知道了。”

轻声说了这么一句，顾瑶便抬步跟慈安一起走进了那扇大门。

脚下的骨灰还带着温度，二人踩在上面，心情均是复杂的很，慈安不自觉便开始念起了安魂咒。

柔和平缓的声音不仅安抚了亡魂，更是令顾瑶心情平静。

盯着慈安专注认真的侧脸，顾瑶有些出神。

这辈子，他们似乎没有像之前几世一样甜蜜恩爱的在一起过，为数不多的亲密还是慈安被心魔占据的时候。

虽然萌萌说她是他的心魔，但她莫名觉得，她离开的时候，他或许不会那么伤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