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昭皇帝？他不是……”

楚潇潇觉得自己现在的思绪有些混乱。

她所知道的，是圣昭皇帝晚年之时颇为昏庸，信奉黄老之学，不但迷恋云若尘的生母良妃娘娘不务朝政，而且还终日炼丹以求长生。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也不像是能够为了一个当时好没有出声的孩子未雨绸缪的人啊。

不过想归想，楚潇潇并没有亲眼见过圣昭皇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自然也不会多言。

云若尘目光沉静而又温和的对楚潇潇说：“我没有见过父皇，这些事情都是当年母妃说过的，应当不会有假。”

“那……那……”楚潇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瞠目结舌的说道：“若是血衣卫从一开始就不是先帝的人，那当年先帝屠杀的那些圣昭皇帝子嗣……”

如果这样去想的话，那事实的真相就可以说是可怕了。

果然，听到楚潇潇的问话之后，云若尘便直接说道：“这件事，是当年母妃为了自保。”

楚潇潇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却是什么也没有再说。

的确是这样，当年先帝诛杀圣昭皇帝留下的诸皇子的时候，的确是血衣卫动的手，若是血衣卫有猫腻的话，这件事到底是真还是假那就不好说了。

但是，若是圣昭皇帝除了先帝和云若尘的所有皇子都死了的话，先帝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名声，也断然不能再对云若尘下手。

而良妃娘娘为的，想必也是为了这个。

“潇潇？”云若尘微微蹙眉看着楚潇潇。

楚潇潇微微睁着一双眼睛，赞叹一般的对云若尘说道：“云若尘，你娘好厉害啊，要是她还活着的话，我还真想要见见。”

听到楚潇潇的话，云若尘脸上的表情又是一顿，但是眼中的情绪却又让人说不出到底是喜是怒，亦或是什么都没有。

过了几个瞬息间的功夫，云若尘才轻轻的呼出一口气来对楚潇潇说道：“她已经死了许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