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久都没洗过澡了，恶臭应该就是从她的身上传来的。

“朱美玉。”顾念念喊出了她的名字。

没有任何反应。

顾念念提高声音再叫了一声。

这次朱美玉终于回过头了。

她的脸上不知道沾染了什么，黑乎乎的。

她看着顾念念痴痴笑了“你说林采晴有哪里好的，为什么她就命这么好，长得那么漂亮就算了，而且还家世好，即使犯错了还可以回去过她舒舒服服的日子”

说到这里她忽然猛然站了起来，仿佛一瞬间变了神情，凶神恶煞的盯着顾念念。

温庭域下意识护住顾念念。

顾念念拨开了温庭域的手“没事。”

温庭域警觉盯着朱美玉，防止朱美玉做出什么事情。

此时的他已经看出来了，朱美玉的精神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朱美玉死死盯着顾念念“你说为什么我的命就这么苦，你说为什么为什么”

她发出了嘶哑的喊声。

顾念念眼中浮出了一层异样的光芒。

“你的命有哪里苦的。”顾念念忽然说道。

朱美玉脸色一僵。

顾念念看着朱美玉的眼睛一字一顿“至少顾军对你是真心，一心一意对待你，只想要一个幸福美好的家庭，可惜你自己不珍惜，这么好的一个家庭被你作没了。”

“顾军”朱美玉喃喃道。

顾念念看了朱美玉最后一眼。

“我们走吧。”她说道。

朱美玉现在这个样子，她已经没什么好问的。

温庭域颔首，和顾念念走出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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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疯了。”走出公寓以后顾念念说道。

她心中百味杂陈，说不出的感受。

她万万没有想到，像朱美玉这么强势的女人有天竟然会疯了。

“自作自受，作茧自缚。”温庭域淡淡道“就如同你所说，你的父亲是如此真心对她，能获得一个男人如此真心对待，即使这个男人如此平凡，也是一种幸福。”

“嗯”顾念念低声说道“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你送。”顾念念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温庭域。

“念念，我送你。”温庭域的声音笃定。

顾念念清淡的眼眸看向温庭域“温庭域，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了，另外很感谢你刚刚把我送到这来，现在我可以自己回去了。”

“念念，我对你还有感情。”

“那是你的事情。”“念念”温庭域的语气越发低沉起来“我就不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