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积累和拖沓，那时候可能就没办法了。”

“也不是，年轻人啊，不要那么悲观。”季教授说着拿起杯子，将里面的水倒掉半杯，举到余白面前让余白看。

“你看，借助外力，还是可以改变的。任何事情只要你想改变，就一定能改变，即使已经是最坏的结果。尤其是人的情绪，任何时候，只要这个人还在，都是可以开导的，对不对？”

季教授说着，拿起水杯，将剩余的半杯水也倒掉了。

杯子空了，只剩些许水滴，沿着杯壁缓缓地往下流。

余白点点头，看着这个空玻璃杯，伸手将它拿起来，看看又放下。

一杯水引发的思考和讨论，在余白心中久久散不下去。

季教授笑着问余白，对这些有兴趣？

余白摇摇头，他知道自己的好奇心，是不足以支撑他进行这方面的研究的。

对于老师突然点出来的这个问题，余白仅仅停留在好奇上，没有深入研究下去的兴趣。

季教授看出余白对这些没兴趣，笑笑说：“你不感兴趣，努力你现在的专业也是对的，你打算以后研究什么方向呢？还是要直接去工作？”

余白有一份详细的规划，只是现在，他的生活里有了严馨，不知道还能不能执行得下去。

余白只好笑笑，告诉季教授自己暂时没想那么多，等到大三的时候再说吧。

季教授伸手点点余白说：“随心所欲，活得潇洒，这确实是令人向往的人生，也是极为自由的生活，这是很好的心态。刘伶醉酒，醉死便埋，我们学文学的，可以有个性，可以洒脱。”

余白听完季教授的话，就知道季教授的话，一定是只说了一半，还有另一半没说。

余白了解季教授，知道他习惯用思辨思维分析事情，处理事情。

季教授大概是老庄哲学研究多了，任何事情都是“有无相生”。

季教授顿了顿，接着说：“不过作为你的老师，我还是希望你能对“你的人生，你的未来，那最基本的就是你目前的学习，四年的大学生活”，有一个规划，一个切实可行的计划。”

余白点点头，拿起茶壶给季教授倒了杯水，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