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是我没有照顾好他们。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楚楚没和你们一起回来吗？”相对于面对这两人，面对楚楚的景象才是他不敢想象的。

楚楚离开之前拜托他照顾乞丐团，可是现在……

他自觉没脸再见楚楚，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楚楚的质问。

当听见谢算声音那一刻，他心头一慌，回过头发现只有他们俩的时候，可耻的松了一口气。

“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他抿了抿唇，鼻子里的血已经停歇了些，但偶尔还是会有那么一两滴，落到他的唇上，将有些干涩的薄唇润湿。

谢算愤怒的道：“白家人草菅人命，你要是能交代，早就交代了！”

“你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洛阳道，他见李爷爷走不动了，于是走到李爷爷身前蹲下，背着李爷爷继续往前。

“这事，也算不上是白钰的错。”一直沉默的李爷爷突然开口。虽然他这么说，心底却仍旧有些芥蒂。

他们本就是无权无势的乞丐，可是白钰却突然整日上门。臭乞丐和这些贵公子们牵连上关系，有什么好处呢？

听说是楚楚这丫头拜托的白钰，李爷爷只觉得这丫头实在是不识好歹了。怎么能让白家的人来照顾乞丐呢？

这不是把他们这些乞丐都往火坑里推吗？

这下好了，死的死伤的伤。

“只是我们这些乞丐啊，本来就没有福气消受白少爷带来的好东西。”李爷爷继续道，浑浊的双眼中流露出难以言说的悲伤，“乞丐，本来就是在街角巷陌求生存的，哪里能和贵公子们攀上关系。”

“你们乞丐团，就不该和白少爷沾上关系啊！”李爷爷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插入了白钰的心脏。

白钰脑海中浮现出那些人的尸体，那些失去的性命，那一片全新的紧密的坟墓。

灾难是他带来的，他给这些人带来了噩梦。

“咳咳……”白钰想着想着，突然心口一沉，吐出一口鲜血来。

“这件事，楚楚做错了啊，那丫头贪慕虚荣，以为自己能和白少爷搭上关系。”李爷爷还在继续，洛阳的脚步一顿，白钰也愣了愣，随即道：“和她没关系，是我做的不好。”

招惹楚楚的人是他，一切的开始都是他挑起的。

他还不至于将责任推给一个小女孩承受。

“李爷爷，您下来走吧。我累了。”洛阳将人放下了，谢算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扶着。

尽管他也不喜欢说老大坏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