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间，因为教化者要做的一些工作，已经能由她自主领会、从心跟从。师父教导的终极，是依照小骨的天性，使得她成为更好的自己。

第一章修改快要收尾。确实改动了太多，文字表达上很多，内容上也很多。虽然每节标题是保留了。最初写的时候，还没有整个稿子的整体，有些东西很难把握；人物也没有全活起来，很多言语行动心理都流于浅表。修改量很大，繁难也很多，可能不比当时新写容易。但是与其不断写全新的，不如不断充实深化旧有的，不断注入新的血肉和灵魂。而繁难总是好事，不然不会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