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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好伤口后，男人从沙丘上起身，哪怕风衣上沾满了沙砾，可气场却不容任何人忽视。

“回江城。”

说着，男人就要走上另一架完好无损的直升机。

齐泽连忙在后面跟着：“冯贺的事情解决后，您还会再见楚小姐吗？”

男人沉默着坐在椅子上，眉目深邃地望着眼前一片沙海，大手一挥摆了下。

直升飞机再次升到半空，可陆佔的心境却彻底不同。

哪有正好出现的特效药，只不过是变回了最初的症状，消失了感染性。

终究会死去，还不如趁这场空难，让她彻底死心。

男人的面目上仿佛镀了层薄冰，掩盖住所有悲喜和情感。

……

莫恪接到楚虞的骨灰时，是在两天后。

那时候，乐乐正站在旁边。

“这是——我的妈妈？”他诧异地站在门口，浑身都在抖。

警察沉痛着将骨灰盒交在了莫恪手里，随后说道：“楚小姐前往中东的路上，不幸遭遇空难。”

“唔——唔——”乐乐紧咬着嘴唇，声音一抽一抽地从嘴唇里流露出。

莫恪却抓着警察的手臂问：“与她同行的人，是谁？”

“只有一个飞行员！”

“不可能，还有一个人！”

“怎么不可能，我们不会出现差错的！”

见警察有些怒了，莫恪才再次恢复冷静好声问道：“请把那个飞行员的信息告诉我。”

乐乐跌在地上，紧紧盯着那个骨灰，终是张开双唇，哭嚎出声：“妈妈！！！”

听着身后孩子的悲鸣，王骁和小敏连忙不停安抚乐乐，可此时孩子的眼里只能看见那狭窄的盒子。

莫恪身体站的笔直，眉心一片痛楚。

楚虞绝对没有死。

他要去查，查那个飞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