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会有疙瘩。

她仰头，眼神冷漠，“战王，不是我说你，原以为战王用兵如神，懂得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被敌人牵着鼻子走。结果战王倒是对方说什么就做什么。战王被人牵着鼻子走，和我没有关系，我也没有让战王非得往自己脸上划一刀。战王，可别用这来掣肘我，我李清漪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秦越冠听着李清漪这番话，眼神格外的柔和，那里面有荡漾的光，让人看不清楚。

“当然不会，本王自己做的，就是本王心甘情愿的。不过本王想让闲王妃消气倒是真的。”

“是吗？想让我消气？战王觉得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真的有缓和的可能吗？在我还小的时候就用毒药将我弄得痴傻，随后等我嫁给你之时，又让任由人侮辱我，之后更是多番为难。”

秦越冠手紧紧握着，垂眸让人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对不起。”

“啧啧，没想到高高在上的战王有朝一日也会说对不起这三个字。可惜我不会原谅你！不对，也不是没有办法让我原谅你。”

李清漪眯了眯眼，折下了一只梅花，将它插在了旁边知画的鬓角。

她仔细打量了一下后，扭头就看着秦越冠明亮的眼睛：“怎么做？”

“很简单，战王拿一把刀捅进自己的心脏，把自己弄死，都说人死如灯灭，可能也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我才会忘记战王对我做的一切。”

秦越冠脸色微微一冷，随即笑道：“四弟妹，你何必如此？我们也曾做过夫妻。”

“秦越冠！我以为你是聪明人，若是真的还想和我在这里叙话，那么就不要提起那些事。你知道的，我恶心。”

一句恶心，让秦越冠的脸色再次变化了一下。

他心里像是有细细密密的刀割一般，不是特别疼，但是格外的痒，那痒让他鼻酸，甚至有一种流泪的冲动。

“我那个时候……总之，对不起！”

他根本没有办法解释，因为他对她的伤害是真的，他曾经无数次的想要伤害她，并且付诸过行动

这些都是没有办法当做没有发生的，不过他已经知错了。

他真的知道错了。

李清漪越过他离开，把他当成路边的野草一般，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