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也就在这时，那具金色的骨架散掉，重新归于轮回湖的湖底。

于此同时，轮回湖也猛然一变，水泽劈啪作响，那是天劫，那是雷光，而后它们撕裂了天穹，一切都就此消失不见。

“天尊！”

三皇在功成的那一刻，在轮回湖消失之前，就化为了人形，随后衣冠端庄地站在了灵宝的身前。

“好！”灵宝仅仅说了这么一个字，但这一个字却蕴含着太多太多的话语。

三皇没有让他失望，甚至超出了他预期的成就。

他们成功闯关，熬了过来，渡过了那种磨砺，甚至真的塑造出了独属于自己的金身。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他们确实有那种资格跟在他的身后，去追随他的脚步。

惊人的潜力！

“哦，要出那小僧人第二了吗？”就在这时，有一位紫衣少女出现，她撑着一把花伞就那般走来。

她婀娜挺秀，身材凹凸有致，一头长发飞舞，黛眉弯弯，眼睛灵动，若月下精灵。

方才羽歌！

“小僧人？”灵宝闻言，眼角一跳。

她这是在说那位仙僧王？

“对我来说，他确实是位小僧人。”方才羽歌轻笑，而后对着那位站在神瀑前的女子说道，“我没来晚吧，没错过什么吧？”

听到这个问话，站在神瀑前的女子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

方才羽歌见此，再度轻笑，随后转身看向三皇，说道：“你们的潜力很强，或许是受末法时代独有的经历的影响，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们很幸运。”

“幸运？”万龙皇闻言，心中在思索深层意义的同时低语道。

与此同时，麒麟古皇和血凰古皇也在思索这句话的含义。

“你们知道轮回湖的真正奥妙吗？”方才羽歌微笑，其笑脸灿烂若花儿，“古僧一脉精通佛慧的挖掘，这用普世的说法去替换的话，其指代的就是潜力，而那轮回湖便是激活潜在潜力的测试，是在预测。”

“这……”三皇闻言，一时间难以消化。

因为，潜力并非是实际的属性，而是意象事物，并非真实存在于生灵的体内。

从古至今也未曾听说潜力可以实质性的通过手段去激活、去挖掘，至多也不过是鼓励性质的话语，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

“在你们看来，潜力并非是实质性的属性，这很正常。”见到三皇的神情，方才羽歌轻声解释道，“但是，这并不代表它不存在，它可以在外界环境和所受经历的影响下，成为实质性的属性。

“而轮回湖，便是针对那种外界环境和所受经历的影响，去模拟可能，去推测潜力。

“亘古至今，这个世间从来不缺天才，每一个时代都有英才辈出，可是到头来无一人可为王，甚至是无一人可成仙。

“他们是不强吗？

“我知道你们或许会这么想，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他们很多人无一不是各个时期的第一人，无一不是一个纪元的领军人，可是最终那么多人，却都被阻碍，甚至连仙都不一定能成。

“无论是有古今第一之姿，还是有底蕴支撑的天资震世者，都不能作为成仙的参照，总有出入。

“按古僧一脉的解释，这便是他们佛慧不够；按普世的解释，这便是他们的潜力不够，后继乏力。”

“关于成仙，关于潜力，还有这种说法？”

三皇闻言，大受触动。

“自然，仙凡两别，已经是两个概念上的生命体，并非是境界到了就能水到渠成，就可以去强行冲关的，其影响因素很多。”方才羽歌点头说道，“当然，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取巧的办法，只不过那样的成仙，是在磨灭自身未来的所有可能。”

“有取巧的办法……你说的可是吞服能够立地飞仙的那种仙道果实？”听到这里，灵宝插话问道。

“是，不过那样做，成就的只是凡仙，是最弱的真仙。”方才羽歌接着点头说道，“不过我想，诸天万道最终都殊途同归，也许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