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战中，转换这个技法不到万不得已，很少使用的缘故。

曹直看了下自己的现存T值，堪堪剩余两千多点，这个自爆波及再大一些，估计自己也就是陨落的命。

“萧开天，”他一手松开，整理自己的服饰，尽力保持谪仙的模样：“你不是个傻子，就是个疯子。”

“这样的作战计划，也就你这种人才能制定得出来。”

萧开天神源缓缓在本相内流动，身上的颜色才逐渐恢复着，他看着眼前一团又一团的爆炸，掏出烟递过去一根，曹直沉默了会儿，接过来插进了口中。

两人立在星空中，欣赏着前方吞吐的火光，将烟点了，萧开天表情平静：“不管如何，我们的作战成功了，不是么。”

“仅靠七人之力，我们拿下了一个国家，当然可能有其他的因素，但这就是结果，我这个人，做事从来都是只看结果。”

“你这话对我的胃口，”一身古装、谪仙的曹直叼着烟云雾袅绕，更加有种成仙飞天的感觉：“但你会不会考虑，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是代表了正义。”

“正义的言论，基于民众，而最终受控于统治者，所以绝对的正义，在我看起来，和浩瀚的星空比起来，是多么的微不足道。”萧开天并不避讳自己的心声：“我不是大义者，也不是伪善者，我只是忠于自己的原则，仅此而已。”

“……”曹直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你有你爱过的、想要保护的人吗。”

萧开天嘴角露出了微笑：“你不会明白的，比如我对你们，更多的只是基于秩序以及系统构造的观察，仅此而已。”

“你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家伙。”萧开天说的话，曹直不懂，但某种程度上，萧开天对自己喜欢魔修的事情并不抵触，有这一点，对他而言，就足够了。

“回去么？”想到这里，曹直只想着快点回去，躺在哪里的小河边，饮上一口美酒。

“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