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考不比其他考试，为了图方便，各个学校没有共同批改试卷，每个学校的老师根据评分分标准自行评卷，六中的老师和重视这次的考试，改试卷的速度慢，卡得严。

考试过后一个礼拜，成绩才陆陆续续地出来，最后只差一门英语。

叶前前和王静都考得不好，王静的成绩掉得甚至出乎意料，两个失意的人相伴去大食堂吃饭，路上正巧碰到李斯遥、肖斋、还有陆斌斌。

望着意气风发的肖斋，叶前前心里总觉得不是很有滋味。

“今天我们聚得真齐。”陆斌斌望着前面不知凡几的人头，兴奋地开口，“联考我稳定班级前十！这次我请客，等下你们都刷我的餐卡。”

王静没和陆斌斌站在同一排，听到他说话，慌忙接：“别，我自己带了餐卡。”

陆斌斌立即接：“哎呀你别扭什么，我们都这么熟。”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们肯定不会和你客气。”肖斋适当地化解王静的尴尬，他微微侧头，见叶前前迅速地移开目光，顿时头大如斗：“前前，你别再用这种怨恨的眼光看着我，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叶前前抿抿嘴。

要不是肖斋提醒，她也没注意到自己居然出神地看了他这么久。

她忽的感觉到头顶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拉扯。

李斯遥右手握住她的高马尾，把她的头转过来，逼得她不得不抬头，他朝肖斋努嘴，不屑地说：“他没有我帅，看他不如看我。”

叶前前：“……”

王静默默地开口：“前前肯定在纠结肖斋的成绩。”

李斯遥总觉得王静话里有话，好像在说，叶前前是在意肖斋考试考得好，你呢，你成绩有个屁的可以看。

他理直气壮地说：“我英语成绩比他好。”

前面有两位同学刷好餐卡走人，陆斌斌乐不可支地往前走几步，顺嘴和李斯遥说：“你们班英语成绩不是还没出来，说不定你这次损兵折将，一落千丈。”

原本以为李斯遥回趾高气扬地回击，类似‘世界上不存在日不落帝国，只存在你十一哥不落的高分。’诸如此类的话，谁知他默默地看着叶前前，没开口。

肖斋察觉到情况有异，忍俊不禁地问：“不是吧，你真把英语考砸。”话虽如此，以肖斋对他的了解，只有他不想拿高分，没有他拿不了高分的试卷。

“切，这次的英语试卷是有点小意思。”

叶前前狐疑，显然，她也不信李斯遥回在英语这门成绩上栽跟头，这家伙可是能稳稳掐着点考出11分成绩的人，除去那次，哪一次不是一骑绝尘。

有传言，李斯遥从来都是用一半的时间做完整张试卷，也不检查，剩下的时间倒头就睡，曾经有名普通班的同学抱着可有可无的心态，侥幸抄袭到李斯遥的部分答案，从班级的吊车尾飞跃到英语前几名。

李斯遥语：“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一次没考好而已，怎么地，能证明啥。”

这话对着所有人说，可叶前前总觉得，他是在说给她听。

“对于在意成绩的人而言，每次的失利都是致命的打击。”王静沮丧地说，罢了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趁着前面的同学打完饭走人，和打饭的阿姨说：“我要鱼香肉丝和小青菜。”

阿姨刚在刷卡机上打完应支付的数字，陆斌斌抢先把自己的餐卡按在上面，‘嘟’的一下支付完毕，他笑嘻嘻地扭头和几人说：“都别和我抢。”

周围有同学目睹，纷纷觉得这位男同学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李斯遥最后一个打完饭，他端着餐盘在叶前前的对面落座，发现叶前前正偏头和肖斋说话：“为什么你能想到用勾股定理，我的第一反应是看外角和。”

她凑得很近，有部分黑亮的头发快蹭到肖斋的脸颊。

李斯遥有种肖斋一低头就能亲上她头顶的错觉。

他伸出自己的筷子，把肖斋面前的不锈钢餐盘敲得响亮，“吃饭期间不允许交头接耳。”

“你以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