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出声示意约翰可以不用听，随即走上去再给小丑的肚子补上一拳，意图让对方彻底晕过去，蝙蝠侠并没有阻止对方的行为。

对方并没有打死小丑打算，并且在自己赶来的时候救下了人质，光是这两点就足以让蝙蝠侠不会出手去阻止。

“噗咳咳咳、真是粗鲁的大个子……”

痛得大脑在颤抖的小丑依旧笑着，就算泰塔斯打了他两拳，他也没有丝毫晕过去的迹象。

“没事、关于小丑的问题我想我能够回答。”

约翰依旧站在暗处，让对方无法看出自己的身形，他并不打算让自己还是个少年的事情暴露在大众和各个反派面前。

“只是为了让自己身处暗处，不让你们看清我的模样罢了，相反，我也有很多问题想问问你，情趣奇怪的小丑。”

情趣奇怪……

听到约翰的话，无论是蝙蝠侠、还是正在看直播的哥谭市民们都忍不住眼角一抽，对方总给他们一种抓不住重点的感觉。

“哦~如果我能回答的话~”

被泰塔斯抓住后衣领，整个人都如同被捏住命运的后颈肉的猫咪一样的小丑好奇地看向暗处的散发着深蓝色荧光的约翰，他并不觉得自己能被蝙蝠侠以外的人给问倒。

“根据我收集到的资料来看，你的部下哈莉·奎因，哦、应该就是现在还在晕的那位小姐吧，她曾今有几次做出了比你还要好的计谋，将蝙蝠侠陷入危机之中，不过次次都被你阻止掉了，请问这是你想要第一个打败蝙蝠侠的大男子主义在作怪么。”

约翰面无表情地看向小丑，淡蓝色的眼罩下仿佛有一双看穿人心的眼睛，让原本还在笑的小丑瞬间僵住。

这是什么超直球的提问方法？

听到约翰的话，蝙蝠侠和泰塔斯无言地看向角落里的约翰，对方的话就像是在跟一个姨妈来了的女友说多喝热水的男友一样，丝毫没有在乎对方的心情。

“呵、呵呵，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或许我就是什么样的人也说不定？”

同样被这过于直男的提问弄得有些尴尬的小丑干笑两声，直接抛出一颗烟雾/弹，含糊地回答了约翰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只要肯定了，那么小丑就是当着正在看直播的所有市民面前承认了自己是大男子主义，就算否认了，也会被其他人当做是掩饰。

“嗯，就算小丑先生你是大男子主义吧，之前你问过我，说我关灯是为了‘妖精’的人设，那么小丑先生……”

并不在意这个模糊的答案，约翰思考了一下接下来要问的问题，一边观察起对方的模样。

从之前对方闯进来的时候，约翰就发现小丑身上的衣装与职业的小丑完全相反，一身绅士的着装下、却化着和小丑相似的妆容，就连作为超级反派的名字也叫作小丑，那么对方——

“你是为了符合‘小丑’的人设而成为现在这样的。”

“……………………”

那一刻，小丑的笑容消失了、看直播的人无法看清小丑的表情，但是有着夜视功能的蝙蝠侠和约翰、还有作为奥特曼的泰塔斯能够清楚地看到小丑那充满杀意的目光。

很明显，约翰问到了他的痛处，而约翰并不在意这一点，继续说着自己的问题。

“假设小丑先生你是为了‘小丑’这一人设，那么你应该是为了谁才维持这个状态，是蝙蝠侠么，还是说，你只是希望让蝙蝠侠成为和自己一样的‘人设’。”

“……………………”

随着约翰的话，周边的气氛越来越低沉，到了最后，小丑只是低沉地看着暗处，很明显，他已经对约翰失去想要使其疯狂的想法，只剩下对对方无尽的杀意。

“呵呵呵、没想到来到哥谭的妖精对我的事情如此‘热心’，不过我想我已经从喜欢你开始变成讨厌你了。”

听到小丑的话，约翰并没有在意对方的杀气，也没有在意对方此刻的表情，只是单纯地看着对方，说出一句能够把人气上天的话。

“是么，谢谢你不喜欢我，毕竟被有着特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