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吗？”

八个人挤在一间并不宽敞的屋子里，录完了这次综艺每个人的期望，林PD领着她们走进化妆间。

“没错，现在要拍你们刚起床的样子，所以你们得卸了妆再去化妆间按照顺序化一次。”

大家伙儿相顾无言，许久没有说话。

“所以今天把我们大早上喊起来化妆的意义在哪里？”

李纯揆语气不善得问。

林PD尴尬一笑：“你们早上不是还去剪彩了。”

李纯揆盯着林PD和经纪人看，她感觉这群人在整自己，不会是什么隐藏摄像机吧？

“好了好了，”金泰耎打了个圆场：“大家快去准备吧，早结束早休息。先录我，我妆很淡擦一擦就行了。”

经纪人在一旁也松了口气，李纯揆身为SM的理事，给他的压力太大了。

……

化妆间。

金泰耎叹了口气：“经纪人哥哥把我选为第一个了，现在才凌晨五点，希望sunny现在已经起床开始准备了。”

化妆师张开嘴适时得打了个哈欠，金泰耎通过镜子看着化妆师敷衍的样子，只觉得整段都垮掉……

林润妸在一旁附和着，双手捂嘴打了个哈欠，然后卖了卖萌对着镜头比了个wink：“很困啊，昨晚赶通告太晚了。”

金泰耎瞬间清醒，屁股往椅子左边挪了挪，想离这个戏精远些。

“这也太浮夸了吧。”

李纯揆站在屏幕前，看着林润妸的表演跟权俞利吐槽：“我怎么感觉润妸演得还没金泰耎好……”

权俞利翻了个白眼，把头巾绑在头上：“那待会你可以建议队长和润妸的定位换换，让队长去演戏，润妸去出专辑。”

“还是算了。”李纯揆赶紧摇了摇头，金泰耎艺能感不错，也很会接梗，但是演戏还是算了。

林润妸的演技虽然有瑕疵，但是李纯揆想象不到金泰耎细声细语温温和得笑，听惯了金泰耎粗犷的笑声现在金泰耎一温柔下来，众人只觉得头皮发麻。

“你们好了没有啊。”

崔秀英收起手机对着化妆间里喊道：“我们在这等半天了，几秒的镜头拍这么久，搞什么？”

“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李纯揆站了出来，更崔秀英脸对着脸，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两个人开始现场顶牛。

如果不是语气太过分，林PD其实挺想将计就计把这段剪到花絮里。

只是现在林PD也有些干不清楚状况，这是不是真吵架？

房内的吵闹声，讨论声，还有吵着要吃饭的言论喧嚣着，林PD愣楞看着眼前这一切，经纪人走过来同情的拍了拍林PD的肩膀。

“第一次拍少女时代的综艺吧？”

林PD木木得点头。

啊，真是可怜啊，经纪人心中同情更甚，拉着林PD走出去，散了根烟。

“她，她们一直都这样？”

林PD接过烟来的时候神情还有些恍惚，idol组合里他还蛮喜欢少女时代（腿）的，而且少女时代在圈子里风评不错（业界有名的轰子团），他接下这个综艺的时候还挺开心的（思考自己以后的路）。

少女时代没有让他失望，此情此景他都忍不住想吟诗一首了。

“其实也不是。”经纪人给林PD点上烟，自己也整上，两个人就在过道里吞云吐雾起来。

“以前还没这么夸张，但是最近这一年少女时代发生了很多事，整体风格也更加成熟强势，在idol这个圈子里也愈发得霸气。而且身份上也……您看李纯揆理事，我们几个经纪人谁敢管她？”

林PD：……

“当然林PD您放心，拍摄方面她们觉得配合，这些事她们还是拎得清的。”

这个林PD倒不担心，少女时代疯虽疯，但是还是蛮敬业。

但是这种拍摄风格特别吃后期，剪辑好了出彩，剪辑不好就……

“没事，一看就特别有梗，我也喜欢挑战。”

林PD狠狠吸了口烟，把烟屁股掐灭扔进垃圾桶，调整好情绪又回到了现场。

拍摄的进度又是让他一愣，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