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曼珠你就应该高兴，看着坏女人得到报应你应该和我一样拍手叫好这才痛快！”

“就算那场大火已经烧死了赫连淑，可我难道连感叹世事无常的权利都没有了嘛！”

“别来和我咬文嚼字，什么是感叹？你分明就是可怜这个坏女人！”

“吵什么呢。”一道清淡的声音阻止了这场争论，绿萝在院中就听见了这两人的争论。

想着不过是女儿家的拌嘴绿萝原是不想过问，可愈发激烈的争吵让她忍不住想要阻止，“吾在院中都听了过程，何必为个赫连媛而伤了彼此和气。”

“绿萝姐姐曼珠都这样了还可怜心疼个坏女人的下场呢！”沙华跑到绿萝身旁瘪着嘴委屈的说道，“你也知道的本来要被毁容要被烧死的人可是曼珠呀，坏女人这样害曼珠她竟然还能心软，你说我要不要生气的？”

“沙华！”曼珠失语，“我承认我是有些同情，但我并不心软，我是曼珠我从未后悔过所做的一切！”

“你...”绿萝伸手拦住了沙华的反驳，“曼珠作为人类如何没有拥有七情？喜怒哀惧爱恶欲，你以为的心软同情在她而言或者不过是将心比心时的哀悼。”

“可是坏女人明明对曼珠这样坏啊！”沙华急了，在她觉得坏女人对曼这样恶毒，现在受了报应曼珠就应该要开开心心的。

沙华的心思曼珠或许不懂，可绿萝又如何不懂，揉了揉沙华的小脑袋她继续问道“若这些都发生在曼珠身上你是否会伤心？”

“自然是伤心的！”不假思索，沙华脱口而出，“只要一想到如果我没有给曼珠吃枬，如果没有在荷塘时给曼珠吃下妖丹，那后果可真的是不堪设想！”

“那便是了，此事她又何尝不后怕呢。”看了眼不住点头的曼珠，绿萝继续为沙华解释，“况且不论是下药时的反击还是唆使丫环放火，这些都有曼珠的参与。赫连媛生不如死的下场同你吾三人都脱不了干系，而作为人类有着七情六欲的曼珠自然也会为感到赫连媛感到悲哀，以她的性子而言便会有些内疚。”

“为什么呀？”沙华还是不能理解，坏女人对曼珠做的都是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曼珠不过是侥幸逃了过去那为什么要内疚呢？

“若是尔等没有找那丫环透露讯息或者赫连媛便能风光一世，正由于曼珠同你信了吾的话去找那丫环说了这些这才改变了赫连媛原本该有的生活。”

“绿萝姐姐我还是不懂...”沙华的语气渐渐不再强硬，她似乎有些理解却还是抓不住那最关键的一点。

“曼珠方才说过她并不后悔，你何不想想若她真是心软同情可为何从不后悔呢？”

“沙华，我是真的从来没有后悔过所做的一切...”曼珠适时开口，语气满是委屈，“我也知道我不该同情赫连媛，但我控制不住...赫连媛这一切都是自作自受，她想陷害我于万劫不复，但落得这样下场的人却是她自己。”

“我不是故意生你气的曼珠...”一路小跑至曼珠面前，沙华一把抱住了她，“曼珠对不起我不应该和你吵架，但一想到这个坏女人我就忍不住生气，很生气很生气！”

“我知道的沙华。”拍了拍怀中人，曼珠感叹“我只是觉得她以后的日子会很不好过，而造成这一切我或许也有着责任。所以我，多少觉得她还是有些可怜罢了...但再叫我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这么做的。”

“这就叫做以牙还牙对不对？”抬起头，沙华眼中亮晶晶的。

“对。”曼珠听见自己这么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看着这两个女孩很快重修旧好，绿萝欣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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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珠你买的都是些什么呀？”翻着曼珠近来买回的东西，其中大多还是些精致的衣裳。“买这么多衣裳做什么？明明在柜子里我们已经有不少的衣裳了呀。”

“听闻外头可买不大到京城独产的京缎呢，这料子穿着舒服可不是赶紧多买一些呢。”有条理的整理着新买的衣裳，曼珠随口回应着沙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