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作妖。”

斐然一直冷着的脸柔和了些，不知道想到什么低头轻笑了声：“没事，他很好哄，他做什么我都依着他，他就不会在意到你。”

杨苏一听来了八卦的兴趣：“所以，你不会控制感情保持距离了？”

“会。”斐然目光微微放空，“直到控制不住。”

杨苏瞥过脸去，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斐然在医院待到十点才和杨苏收拾离开，下午一点，三点，七点，三场会谈顺利拿下，一个看表情一个搞人心态，配合默契。

第二天上午九点三十，斐然带着五份合约来到谭氏，董事会的家伙们早都已经坐在会议室内等着他们的答卷了。

谭覃飞是最后一个进来的，面色沉冷步伐稳健，尽管知道今天可能是自己最后一天做总裁大人，但是他一点都不慌的。

大概是因为金子在哪里都能发光？也许因为他根本不想做这个总裁？毕竟当初是猜拳输掉才被推上来的。

秦董事率先开炮：“怎么样啊，不知道执行董事和谭总有没有拿到十个亿的单子？”

张董事笑笑：“哈哈，我就知道谭总和张俊超有过联系，哎呦喂，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张俊超和邓远成的关系？张俊超还能让谭氏拿下他下部电影的投资制作权？”

薛董事：“我倒是听说，执行董事和惠仁医院的院长见过面，惠仁医院最近要进行医院内部改革，好像听说要引进国外先进的医疗器械和制度体系，我倒是挺期待的呢。”

张董事：“哦，惠仁啊，听说有很多投资大佬都想分一杯羹但是都被闵院长拒绝了，不知道我们的执行董事有没有这个能耐谈下来呢，毕竟闵院长是一根筋，绝对不把医疗商业化。”

最后一句，张董事提了几个分贝，似乎他越是强调等会没谈下来这个单子的斐然就越会出糗，越没面子。

吕董事呵呵一笑，假仁假义道：“别这么说嘛，万一谈下来了，你们这些说话的啊，就闹笑话咯。”

听着似乎再劝各位董事不要挖苦嘲讽，但其实他本人就是最不屑谭总，最不相信谭覃飞能谈下来生意的老家伙。

谭总淡然地坐在那儿，右腿搭在左腿上，十指交握以极为舒适的角度放在大腿上，目光扫过众位董事示意他们继续。

其他董事还真就又逼逼赖赖了两句。

等大家都讨论完了嘲讽爽了，谭总才开腔：“我的确没有谈下来十个亿的单子。”

“哗啦”底下躁动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平板电脑的开始划开屏幕打开微信，拿着笔记本电脑的已经把电脑合上，拿着会议记录本和笔的要么合上本子，要么丢下笔。

谭覃飞看着他们的表现真的一点都不意外，因为这样的场景，他从小到大看了不知道有多少回。爷爷很早之前就喜欢带他逛公司，有时候也会参加些会议，那时候爷爷做的事只要稍有不符合他们的利益，他们就会用各种动作，神态，语言来攻击爷爷。

而此时，他们攻击的对象已经变成自己。

幸好不是爷爷，不然爷爷一定会被气得心脏病发。

一周十个亿，他们能办到吗？

“谭总谦虚了，十个亿的单子没拿下，但是拿下了十一个亿。”执行董事突然打断那些正准备起身离开的人。

他一直捱到现在才公布结果，为的就是要看看哪几个才是谭氏的搅屎棍。

一听到执行董事的声音，众人立刻安静下来，二十多双眼睛齐齐望向斐然，并且清一色的目瞪口呆状。

斐然冷笑，将手边的平板打开说：“因为时间仓促，我只拍了合同照片，已经发到你们邮箱，如果还有不相信或者不服的，可以到执行董事办公室找我。”

说着起身笑眯眯地看着谭覃飞：“如果执行董事办公室找不到我，可以到总裁办公室找我，是吧，谭总？”

“啊？”谭覃飞一脸懵逼，他现在还在十一个亿的美梦中徘徊没走出来，既听不清也看不清，像个傻子一样点头，“对。”

就算知道底下拿些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