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甲鸢”振翅而出,状如鸾鹏遮了天日,以疾雷之势凌空飞起!
公输鱼御着机甲鸢,直接飞向正在坠落的男子,于半空中,一揽、一抱、一转,承了那股下坠之力,拦腰将其接住。那腰间的一袭锦缎,是如丝一般的滑,覆了手掌、沁凉入心。
被接住的刹那,男子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御甲而飞、横空出现的公输鱼。
公输鱼也是一惊,惊于男子绝华容颜:那肌肤如玉,凝于这晨光,不触,也能感其微凉;眉若乌羽,一颦一展间,便凝了这一世的繁华;那双眼眸,更似满月浮于墨玉湖中,长睫微闪,似风拂过,漾起半阙涟漪、荡出一碧风流、隐下二三心事。
目光交汇的瞬间,硕大的机甲鸢横于空中,盘亘旋转,割裂了东风、阻断了时间,卷起二人衣带,化作碎馨,漫天飞舞。
这半空里的一落与一接,恍若弥世之外那一抔迟迟不肯消散的冬雪,忍过了日光化骨之痛,旖旎千里、御风而来,只为接住这一抹唯在春天里才会坠落的桃花。
若非前世几多纠缠,何来今朝初见惊心?
公输鱼目光发滞,还沉浸在掌中的那一抹绝华里。
被她揽腰的男子却是已将薄薄的嘴唇勾出了一撇精美的弧度,用一种清浅散漫中带着讥诮挑衅的声音,突兀地开口问道:“你是鸟人吗?”
哎?这个奇葩的问题一出,唯美画风突变,直接把公输鱼的空中春梦给轰了个稀碎:机甲鸢振翅破空,何人不为之惊叹?如何到了他的嘴里,竟沦落成了“鸟人”?!
“鸟人”表示不服,赶忙收了收情不自禁的色心与口水,毫不客气地回敬道:“你是脑子有病吗?”
不料,男子眉梢轻挑,坦然又道:“你怎知我脑子有病?我不止脑子有病,且素来喜好食禽,你是不是鸟人,让我尝尝便知。”
食禽?尝尝!这男子说话,真可谓一句一个惊雷,直劈公输鱼头顶。
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毫无征兆的,男子竟突然伸手,抓住公输鱼的肩头,朝着其耳垂,毫不犹豫,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皓齿森凉,夹住那一片敏感的温软,瞬间,闪电穿耳而过。
啊!什么鬼?滚开!这猝不及防的“攻击”,令公输鱼大惊失色,本能地推出一掌。
男子不挡、也不躲,承了公输鱼那一掌,顺势从其手中滑出。墨玉眸里,流光微闪、华彩斑霓,竟是生出了一丝诡异的笑。
那笑一闪而过,耐人寻味。待公输鱼定睛再去细看时,却已踪影全无,仿佛压根儿就没存在过。
随即,从公输鱼手中滑脱的男子,继续坠落。那绝华容颜,在公输鱼的眼中,背着阳光幻作剪影,越来越淡、越来越远。
公输鱼怔愣在原处,任机甲横槊,城前空悬,耳垂、脖颈、半边脸颊,如食酒蘖,一片潮红,好疼、好痒、好麻。
什么情况?公输鱼微微蹙眉,不由地惋叹:“看来,这人果然是脑子有病呀,且还是会乱咬人的疯狗病,真真是白瞎了一张那么好看的脸……”
就这样,公输鱼对那坠落男子的营救,以一个莫名其妙、荒唐无解的结果宣告了失败。
与此同时,公输鱼的护卫于墟市上空凌云微步,以深厚的内力旋动气流,化气为霜、凝霜成网,生生地兜住了散落的巨石,再将它们全都推离下方百姓的头顶,斜抛至墟市旁边的空地。
“嘭”的一声,又“噗”的一声。巨石落地了,从公输鱼手中滑脱的男子也落地了。
这接连而至的巨大声响,震得地颤天旋,总算是盖住了墟市上的喧嚷。不明所以的百姓们瞪着惊恐的眼睛,纷纷驻足围观。
他们刚好看到,那坠地的男子一口鲜血喷出,于朝阳中殷红如雾,惊了万里江山、动了一城风云、碎了满朝平稳,长睫垂下,遮了一碧绝华。
“呀,发生了何事?”“这是何人呀?”“哪里冒出来的,死了没?”“……”
就在众人一头雾水时,忽有一队仆从模样的精壮男子,个个
第一章 掌中绝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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