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把头埋的更深，不知觉地环住赵烟岫的腰，贴的很近。

“学姐。”

赵烟岫轻轻嗯了一声，见秦楚没继续说，犹豫着问了句，“怎么了？楚楚。”

雷声停了，秦楚依旧没放开抱着赵烟岫的手，赵烟岫也没推开她。

漆黑之中，赵烟岫听见秦楚说，“学姐，你有没有这样抱过别人。”

赵烟岫怔愣片刻，“没有。”

然后，秦楚不再搭话，赵烟岫也没了动静。

过了很久。

秦楚抬起头，刚好抵在赵烟岫的锁骨处，她看不清赵烟岫的神色，试探着喊了一声，“学姐？”没有回应，于是，犹豫着伸出手摸了摸锁骨的位置，见赵烟岫没有动，忽然有了一些冲动，摸索着往上，手指搭在了赵烟岫的唇上，软软的触感。

动了一下身体从赵烟岫怀里探出一半，手臂微弯，撑着额头，打量着她。

她脑子里想，古人云，食色性也，那么，我亲一下不算过分吧。

犹豫了一会，她正要低下头吻一吻赵烟岫。

“楚楚。”

秦楚被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僵着身子，磕磕巴巴应了一声。

赵烟岫低声笑了一下，秦楚一时拿不准赵烟岫是醒了还是压根就没睡。

“快睡吧。”

“好的好的，学姐。”

她赶忙进了被窝，背过身去，不再看赵烟岫，很快便困意席卷。

第二日，沈懿第一次见到了赵烟岫，在楼梯拐角，看到赵烟岫和秦楚收拾着要出门。赵烟岫半蹲着给秦楚系散开的鞋带，垂下的长发遮住了侧脸，看不太清，只看到瘦瘦高高的模样，她忽然心里一软。

走下楼梯，她出声喊住两人。

“阿姨好，打扰您了。”赵烟岫转身，看到沈懿，一身翠绿色的旗袍，长发高挽，雅致婉约，她一猜便是秦楚的母亲。

“不打扰，有空多来玩。”沈懿笑了下，伸出手摸了摸秦楚的头，问她，“是我们楚楚的赵学姐？”

秦楚点点头，不免有些雀跃，“学姐超厉害。”

“那你也要和学姐一样呀，猫猫留家？”

提起猫猫，秦楚小心思地瞄了一眼赵烟岫的神情，“先留家里吧，我回学校了。”

沈懿明白秦楚的那些小心思，但也并不想戳破，应了一声，便让她们走了。

一转头，刚回来的猫猫喵了一声，乖乖巧巧。

“小家伙，饿了？”沈懿走过去抱起来，走进厨房，“给你先取个名吧，不如就叫奶芙？嗯？今天做牛轧奶芙。”

赵烟岫去医院照顾母亲，秦楚返校回去继续上课。

只是，秦楚的课上的并不踏实。

付小小撑着头，百无聊赖开始画乌龟，早上无课，却要被秦楚召唤过来陪她上课，美其名曰感受现代汉语的魅力。

“小小，你说怎么才能给一个人送钱但是又不让他觉得是送钱呢？”秦楚拿笔戳了戳付小小，瞪着两个大眼睛，认真询问。

付小小咬着笔头，给乌龟添上两个小辫子，摇摇头，“姑奶奶，你是有钱没地方花？你送我，拿钱砸死我，搞快点。”

秦楚讨好地从书包里拿出一盒巧克力，“小小，嗯？今天请你吃火锅。”

付小小瞄了一眼巧克力，一本正经收到自己书包里，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

“那你就让他给你打工，你工资开高点不就完了。”

秦楚搓搓手，不求甚解，“那有什么工作可以一天给五千的这种？”

付小小扭头，不可置信，“你认真的吗？”

秦楚一脸认真，期待着付小小下文。

“包养吧，情人工作。”

“你他娘的靠不靠谱啊。”

秦楚白了付小小一眼，转头就开始打算百度。摩挲着下巴，她想直接给赵烟岫钱，赵烟岫肯定会拒绝，但是她们家目前肯定是需要钱的。

秦楚认为，百度是万能的。

她打开百度问答，输入，“什么工作能一天赚五千块？”

没过一会，有人回复了。

“有这种好事？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