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若，你坐着，我点着。”长湘拉着伊若伊若坐向前，正准备按记忆的方向去摸烛火和打火石。

“你小心点，你脚下有个木墩子。”伊若软乎乎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长湘愣了一下，“那打火石和烛火在哪里？”

“你往右手边再移一点就摸到了。”

长湘右手向旁边摸了摸，果真让她摸到了打火石。

她弄了一会，“擦！”房间亮起昏暗的烛光。

长湘回头，伊若言笑晏晏地看着她，烛光落在她发丝上，洒下浅浅的阴影，覆在眉眼上。她眉眼温柔，不见清醒时的冷漠疏离。

长湘仿佛见到了她自己的灵魂，轻飘飘的，一直都在，却不能被她触碰捕捉。她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惊扰到它。

她不记得这是她第几次动心了，一次又一次，慢慢汇成冲破樊篱的勇气。

长湘颤了一下，心里那株唯一的贪念小苗正贪婪地飞速生长。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酒气。

长湘早就醉了，第一次见伊若时就已经醉了，清醒不了了。

长湘慢慢走到伊若面前，她蹲下身子，仰看头看着伊若。

“你醉了，今晚就不上楼那里睡了好吗？”长湘抬头期待地看着伊若。

“不去楼上睡觉吗？可是我满身酒味会熏到你。”伊若皱了皱眉，低头为难地看着长湘。

“不，不会的，你身上的酒味很好闻，真的。”长湘急切解释着。

“哦，那好啊！”伊若笑了笑，开心应下来，眉眼带笑，“阁楼上的烟尘挺大的，我也不喜欢在上面睡觉。”

“那你睡里面我睡外面？”

“可以啊！”伊若说着便要要站起来上床，但却晕乎乎地晃了晃身子，没有成功站起来。

“我来。”长湘止住她再次想站起来的动作。她站起来弯下腰，手朝下轻轻解开她衣上的系带，轻轻将伊若的外衣褪下来，一举一动间小心翼翼生怕亵渎了伊若，伊若安安静静配合着她的动作。

长湘在最后一件里衣时停住手，替伊若解了头绳，看着那如瀑的长发温柔散开。长湘轻手捎了捎伊若的长发。轻手忙弄到最后，长湘伸手抱着伊若将她往床里放，提她盖好被子。

她的眼神期间同伊若相撞，长湘慌忙挪开视线。

“我去灭灯了？”长湘开口，才发现她的声音已经沙哑。

“好！”伊若两手小手抓着被沿轻轻应道。

长湘起身去轻轻吹灭了灯，她摸黑爬上了床。黑暗里，伊若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似乎闪着淡淡的亮光。

长湘颤着手缓缓环住伊若的腰肢。

“伊若？”长湘哑着声沉沉唤道。

“长湘……”长湘闭眼向前，红唇轻轻碰上伊若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