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闲聊。”

布鲁斯闻言终于有了反应，他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露易丝，那一刻克拉克似乎从他脸上看到了一些属于黑暗骑士的表情。

“谈什么？”布鲁斯平静地开口。

露易丝观察了他一会儿，开口说：“谈你为什么认为克拉克怀孕了。”

布鲁斯的目光转移到克拉克身上。克拉克敏锐地察觉到他似乎看了一眼自己的脖子。脖子上面有什么吗？克拉克忍不住摸了摸后颈。

“克拉克是我的oga，五个月前我们在他的热潮期进行了无套□□，在那之后他就被检查出怀孕了。”

克拉克呆滞地看着布鲁斯一脸平静地说出不得了的话。

露易丝飞快地看了克拉克一眼，继续追问布鲁斯说：“oga是什么？你怎么确定克拉克怀孕的？你带克拉克去做专业的检查了吗？”

“我。。”克拉克刚想回答就被露易丝制止了。

“我现在需要的是韦恩的回答。”

“oga是一种性别。身为oga的男人是可以怀孕的。热潮期是oga几月一次的排卵期，热潮期结束后我带克拉克去oga医院做了检查，确定

是怀孕了。”布鲁斯没有管他们的目光交流，自顾自地回答了露易丝刚才的问题。

克拉克听到布鲁斯的回答，瞬间明白了布鲁斯开始逐渐清醒了，最起码已经察觉出他所认为的世界观和实际的不同之处了。

露易丝显然也察觉到了，她靠在墙上问：“那你是什么性别？”

“alpha。”

“还有beta？”

“还有beta。”

“那看来。。”露易丝思考着，斟酌着用词说：“你所认为的社会结构和现有的基本类似，只是更直白了一点。而且你还认为abo不止代表着三种社会阶层，还代表着生育性别。”

布鲁斯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显然代表着默认。

露易丝揣摩着布鲁斯的心理活动，开口问：“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你认为是什么导致了你和我们的观念以及现实产生了不同？”

布鲁斯突然叹了口气，他疲惫地捋了一下头发。

“我很想说你们是错的，但我从你们身上找不到任何符合abo性症的地方。我从你们身上闻不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他停顿了一下，艰难地继续说道：“我不得不怀疑到底我和你们谁才是真实的。可我下意识地不愿地否定自己的生活。”

“所以你的情绪才会失控。”露易丝看着他，语气突然变得温和起来。眼神也不再是冷冷的。

布鲁斯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现在对一切都产生了怀疑，所以我不强求你相信我们。我只会给你一个建议，至于你愿不愿意听取那是你的事。”

布鲁斯看向她，没有反对。

“按照你所说的话，克拉克应该还是你最亲近你的人。既然你们那么相爱，那么分辨出克拉克的真假对你来说应该不困难吧？”

露易丝和布鲁斯都将目光转移到克拉克的身上。露易丝继续说：“抛却abo的性别特征，克拉克还是不是你的那个？就靠你自己去判断吧。”说完，露易丝走到克拉克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克拉克看着露易丝点了点头。

“祝你好远，小镇男孩。”露易丝说完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门‘啪’的关上了，室内只剩下克拉克和布鲁斯两个人。

沉默了一会儿后，他们同时抬头看着对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你。。”

“我。。”

“你先说。。。”“你先说。。。”

“噗”克拉克忍不住笑出声。布鲁斯的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挺有默契的吧。”克拉克笑着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奇迹般地抚慰了布鲁斯焦虑的心情。

“是啊。”布鲁斯也笑了笑。

“你介意我靠近你吗？”

“什么？”布鲁斯惊讶地看着克拉克，“不，不介意。”

得到同意的示意后，克拉克站起身在布鲁斯的目光下走到了他面前，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