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慌张地说。

他的声音逐渐加大，并且灵活的地闪开了克拉克企图捂住他嘴的动作，伴随着电梯到一楼的开门声，他的话也一字不落地传了出去，“你是打算和我离婚吗？！”

原本嘈杂的星球日报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一双双眼睛犀利地看向克拉克。

而可怜的克拉克在星球日报众人的目光中，麻木了。

不远处，还抱着文件的露易丝叹了口气，替克拉克的普通生活哀悼了三秒钟。

“你是笨蛋啊！”克拉克自暴自弃地把自己摔进沙发里，‘布鲁斯’在他旁边小心翼翼地站着。

“对不起啊。。。”‘布鲁斯’沮丧地低着头，向克拉克道歉：“我一时之间忘记了。我一听到你想和我撇清关系，就急得什么都忘了。。。”

克拉克痛苦地把脸埋进手心，一点都不想理会这个害他陷入窘境的罪魁祸首。他回想起同事们八卦的眼神和佩里的要求，竟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

“算了。。。”克拉克痛苦地呜咽一声，“都已经这样了。”

“我该怎么补救呢？”‘布鲁斯’看不得克拉克伤心的样子，他着急问道：“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克拉克捂着脸嗤笑了一声，感叹道：“有生以来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听你说这话，也不算吃亏了。”

克拉克放下手，深吸一口气。转头对‘布鲁斯’说：“韦恩先生，听着。不论在你看来，你和我是什么关系，那都不是真的。我不是什么oga,也没有怀孕，更没有和你结婚。我希望你之后不要再说那些让人误会的话了。”

‘布鲁斯’听着克拉克疏离的话，意外地很平静。等克拉克说完后，他和克拉克对视着，缓缓地问：“或许我的确误会了和你之间的”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部分关系。但我想，有一点我绝对没搞错。”

“什么？”克拉克问道。

“你深爱着我。这一点我绝对不会搞错。”

克拉克看着‘布鲁斯’仿佛包含千言万语的眼神，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奇怪的是，他明明知道眼前的人或许不是他的布鲁斯，可他却仿佛能从这个男人身上看到布鲁斯的身影。一瞬间，他觉得布鲁斯或许真的对他说了这句话。

克拉克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转过头有些狼狈地说：“那又怎么样？”

“或许对你来说的确不怎么样。”

克拉克惊讶地看向他。

“但对我来说，那是我生活的理由。”

“为什么？”克拉克忍不住问道，他们之间的感情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我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死于车祸。”‘布鲁斯’攥紧了手，克拉克担忧地看了一眼他的手。

布鲁斯缓了一下，垂下眼继续说道：“我知道他们并不是死于车祸。我曾经花了很长时间去调查幕后黑手，但都无功而返。”

这些都和布鲁斯很像，克拉克想。

“有段时间，我的想法变得很偏激。我恨不得拿起□□给那些罪犯一人一颗子弹。我甚至想过离开家，去世界各地当流浪汉。”

“你最后没有去吗？”克拉克问。

“其实那时候我已经有这个打算了。但在那时候，命运让我遇到了他。”‘布鲁斯’像是想到什么美妙的事情，嘴角扬起幸福的笑容。

克拉克知道他想必是遇到了那个‘克拉克’，但还是沉默着等他继续说，只是不知不觉中，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嘴角也勾了起来。

“我。。。遇到他的契机，其实不是什么好事。”‘布鲁斯’说。

“可我看你好像已经不介意那件事了。”

“很奇怪吧？”‘布鲁斯’笑着说，“明明那件事当初让我那么愤怒，可是因为有了克拉克的存在，关于这件事的回忆也变得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克拉克饶有兴味地用手撑在下巴上，看着‘布鲁斯’，问：“你和他是怎么相遇的？”

‘布鲁斯’换了个姿势，继续说：“那是在我父母车祸案开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