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计划的很好，但夜南璃最终还是没能按照自己的心意直接报考演奏级的考级。

因为他连业余级都没有考，按照规定，业余级必须从一级开始考，一次最多不能跨超过三级。

没有任何常识的师徒俩面面相觑，干瞪眼了一分钟后，秦老爷子拽着夜南璃离开了负责考试报名的老师办公室。

“要不周末你跟我去见几个老头子给他们露一手，让他们联合给你做推荐，直接考专业级。”

“按照你的水平，那些个老头肯定愿意，但你可得答应我，不能随便认师傅啊！”

秦老头拽着夜南璃胳膊说道，故意将眼睛瞪得很凶，，打有衣服你敢不答应我就吓死你的架势。

夜南璃愣了下，随即摇头。

“这个证必须要考吗？”

像是他们古代，古琴都是讲究师承和演奏水平的，并没有什么官方规定的等级考试。

“如果你要走古琴这条路上大学，那这证就必须得考。”

“这样啊，那不用了，我就从3级慢慢考吧。”夜南璃顿时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啊？”

“学艺术不是为了走捷径？”

虽然早已对女孩的品行有所判断，但秦老爷子还是想要得到进一步的肯定。当年他那个大徒弟说的多好听啊，可后来呢......

“不是啊，学艺术为什么要是捷径？不应该是因为喜欢才学吗？”

夜南璃有些不理解的看了老头一眼，不是很懂，这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连这点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她嫌弃的眼神太过明显，让秦老爷子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是！你说的没错！”

“就是喜欢才学！”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回去把那几首曲子练熟，我们下节课在说其他的。”

他说完，先一步收走了夜南璃的香炉和没有燃尽的香。

夜南璃：！

夜南璃：“老师，那是我的香炉！”

秦老头：“现在是我的了！”

夜南璃：？？

秦老头蓦然回首，笑得慈祥（并没有）：“你都冲我行拜师礼了，我收你个拜师礼物也是名正言顺呀。”

夜南璃：“......”

夜南璃先是一愣，回过神反问道：“那您是不是也该给我点什么？”

秦老头：“这...”

小徒弟说的对，他收的礼物是应该给徒弟见面礼的。

可他摸遍了全身，也没摸出个所以然......

他.....

眼睛的余光瞥到那些装作路过，实则只是为了和夜南璃擦肩而过的小年轻们，老爷子顿时灵感乍现。

十分嘚瑟的从后面伸出了一只手，冲她比了一颗心。

“乖徒儿！为师把爱给你！”

扑通——

偷听墙角的叶泓希和小弟腿一颤，绊倒了彼此。

夜南璃看着那空中的心，也是嘴角直抽搐。

这未免也......

太不要脸了点。

“不用，谢谢。”

“我不想要爱，我只想要礼物。”

“礼物？那木有，哦对了，你一会儿记得去把学费交一下。”老头子站在2米开外又道。

“学费？”

“是啊，我可比宋梅花贵多了，不同等级的老师学费不一样哦！是不是感到很开心，我可是学校目前最贵的音乐老师了。”秦老爷子嘚瑟的说道，一副你遇到我就是赚到的小眼神。

夜南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