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番商讨过后自然到了以默吃苦的时候了，椅子被撤下，以默被两名忍者摁住肩膀，尽管如此她依旧雷打不动的站着，休想她下跪。

三代抬了抬手，两名忍者便放开了她，卡卡西与红豆退到了她身后，三代下令：“压下去！”

以默避开他们，用眼神警告着他们：“我会走。”

以默与卡卡西擦肩而过，她斜视着他，与他目光相碰撞，以默勾唇坏笑，满脸不屑，她忽然咬住了他的耳朵，卡卡西丝毫也没动。

两名忍者想要去拉开她，越拉她咬的越紧，最终他们也不敢用力。

卡卡西压低音量，用他俩才听得到的声音说：“恨我吧，我们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

以默松了口，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以默一字一顿的挑衅道：“你！不！配！”

她痞里痞气的模样像极了路边的流氓，卡卡西的耳朵上留下一串牙印，血迹斑斑，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他依旧不为所动，站的笔直，以默总余光多瞥了他两眼，嘴角的笑早就绷不住了，她的眸色黯淡的像是洒了一层灰，那吹不起一点波澜的水面总算是有了那么一点涟漪。

以默被带走后众人也纷纷退场，卡卡西留到了最后，他向三代询问：“她会受到怎样的处罚？”

三代一眼便看穿了两人之间那点纠葛，意味深长地望了卡卡西一眼：“心疼了？”

“……………”卡卡西沉默一会，“嗯。”他从喉间发出一个沉稳的鼻音，默认下了三代的猜测。

“山鸟与鱼不同路，从此山水，不相逢，懂吗？”三代未抬头，话语里却是止不住的心酸。

以默这人曾经他是以她为傲的，他花了太多时间在她身上，听到她离开木叶的那一刻他甚至缓了好久都没缓过来。

对她的，更多是愧疚吧，如果他没那么优柔寡断，或许她能与卡卡西相伴而行。

“我懂。”

“你先回去吧，她那边不用担心。”

“那…”卡卡西还想说什么，三代打断了他，“卡卡西，回去吧。”他的语气坚决，不容拒绝。

“……是…告辞…”卡卡西犹豫着离开，他不知自己选择是对是错，但愧疚是真，心疼也是真的，她得多遭罪啊……

卡卡西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走着走着，他停留在了以默之前的住处前，她住的地方不大，门口种着一棵樱花树。

他记得那棵樱花树是他们一起种的，那年她与自己的父亲闲谈，刚好聊到了夏日祭的樱花树，她来了兴趣，父亲便带她去买了樱花树苗。

后来这树苗在他那里放了好久，他等了好久她都没有来取，只得她送过去，她的理由是哥哥最近太忙，自己又在准备毕业一事，自然耽搁了几天。

如今这樱花树苗也逐渐粗壮了起来，他也好久没去看言澈了，她正是为了此事才回到木叶的吧。

也对，言澈在她心里的地位那是无人能比的，她能对他言听计从，甚至盲目顺从，她也好久没叫他了吧，连张照片都没有，她倒是不容易。

卡卡西漫步着回家，将自己埋进了大床之中，满脑子都是她最后一句话，她真的…变了好多……

三天后。

三代面对这一地狼藉真是无话可说，以默依旧被捆绑着，可她是怎么将山中亥一折磨到医院抢救的？

以默经历了他们三天没日没夜的折磨，早就一身血迹斑斑，气息都虚弱了起来。

她坐在椅子上，显得疲惫不堪，软弱无力，身子坐得那么低，好像要陷进椅子里似的。那样子，仿佛一连干了三天三夜的重活，撑不住了，瘫在了这儿。

她的脸色苍白阴冷，嘴唇已经干裂，甚至泛着血丝，有一种病态之美，她不卑不亢的勾起唇角，用沙哑的嗓音挑衅着三代：“怎么样？我说到做到。”

虽然带土封住了她血脉中查克拉的流动，使她调不出查克拉，虽然他用这条属于自己白绫捆住了自己，但她不给自己留条后路，怎么在死人堆里苟延残喘？

说来也是可笑，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