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自己用啊？说，哪个姑娘啊？”

“你还买不买？不买就走，废话那么多。”我转头就准备走，却被舟婼拉住，她挑了一个让我赶紧付钱，我耍帅单手拇指将银子弹给老板，甩袖就走。

不过依舟婼的个性，我的八卦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边闻着胭脂味边捅捅我手臂：“听那老板话的意思就是你之前给那姑娘买了两个胭脂，还挺宠的嘛。”

“如果你要，我现在就再给你买个。”我冲她一笑。

舟婼板着脸，双手环胸，冷冷地回了一句：“渣男。”

“喂，送你个胭脂，我就渣了，现在渣男的标准都这么低了吗？”我用夸张的一脸疑惑看着舟婼。

“怎么啊？你还想成为高阶的啊？”舟婼向来藏不住心事，表情完全写在脸上，她现在就一副看我不爽的模样。

“那有什么不可以呢？像何某和洪某那种，我应该还到不了，顶多就是个……”我油嘴滑舌表演着无所谓。

“人渣。”舟婼朝我白了个白眼，嫌弃的走开了。

“多谢夸奖。”我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个笑，谁知其心苦楚，又以何面来示人。

舟婼停下了脚步，回头却看到我面无表情落着泪，她缓缓走到我身边，本想安慰我几句，可却被我打断了：“走吧，你还有什么想玩的？”

“你想哭就哭，想发泄就发泄，不要这样硬扛着。”舟婼看到这样的我，眼睛已经红了，应该是心疼我。

“哭？我不想哭啊，已经麻木了。”我直直地向前走着，没有目的，没有想法。

“哎呀！你走路不长眼的？”一个姑娘与我撞到，而我并没有什么反应，估计是觉得我不礼貌，姑娘直接抓住我想让我道歉：“你这人怎么这么礼貌。”

被她一抓，我才反应过来向她道歉：“对不起，我刚走神了，没有撞痛你吧？”

“你……”那姑娘在看到我长相后就呆呆地看着我，舟婼在一旁见到赶紧跑过来勾着我的手臂小鸟依人起来。

“你说你，和我赌气，也不能撞人家姑娘啊。”舟婼瞪了我一眼，嘴巴在动，但不知道在表达什么。

“啊？”我一脸疑惑地看着舟婼，她不断使眼色，可我就是不明白。

不过那个被我撞到的姑娘有些怨气，不开心地看着我们两个，然后生气地跺脚，走时还故意撞了舟婼一下，把她撞的有些疼。

“我说你是不是傻？人家姑娘看上你了，我在帮你挡烂桃花。嗨，这人失恋了连智商也告别了。”舟婼松开手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不会真的想当个渣男吧？”

我没有理她，只是低着头发呆，因为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想要什么。抬头时，我看到这儿最出名的青楼——春暮楼。

“就这吧。”我心已决，正准备踏出步子，却被舟婼一把拉住。

“你疯啦？你是当渣男，又不是……”舟婼手舞足蹈半天也没说出那几个字，只能尴尬地东瞅瞅西看看。

“你是老司机吗？一见青楼就往那方面想。我只是想培训下，又不是来睡觉的。”我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不敢直视舟婼，知道她现在有多嫌弃我。

舟婼冷笑一声，不屑地摇摇头：“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现在还真是越来越像个渣男了。”

对于她突如其来的态度变化，我有些不解：“此话从何说起？”

“渣男就是除了不爱你什么都好。你现在真的……要颜值有颜值，要身材有身材，不做渣男的确是可惜了。”舟婼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猜测估计是无语了，故而语无伦次起来。

我想了想，这下明白了她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讽刺我，讽刺的也太没水准了吧。”

“我可不敢。你要去那里……”舟婼指了指春暮楼接着说：“就别带上我了。”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开。

没想到她走的那么决然，我只能看着她的背影大声喊话：“喂！你要去哪啊？”

“回去。”她大幅度摆了摆手，就真的头也不回地回去了。

“太不讲义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