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帚星，克死丈夫的女人……”

“不守妇道竟还勾引野男人……”

“滚出去，不要脸的死寡妇……”

阵阵辱骂声和着小孩子的尖叫传来，突然一块石头撞破窗台上的白纸飞进来，差点打在月宛白手背上，怎么回事？他拉过旁边的拐杖扶着走到门边。

破竹篱院外站着三、四个妇女和着一群孩子，手里拿着野草和石块朝院中女人身上砸去，女人却似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也不跑，只是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脑袋，任由石块砸在身上。

月宛白火了，小孩子可以理解为不懂事，一个个半老妇女在这闹什么？他上前走到女人身边沉脸喝道：“你们干什么？”

“看看，这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找的野男人，竟还有有出来”

“就应该把她们沉到湖底，下贱的东西，克死家人还有脸找男人”

一群小孩子更是拍着手大叫着：“奸夫淫妇，克死父母……”一边还拿着石块不住往他身上砸，地上的女人突然站起来推着他，急道：“你快进去，她们没力气就走了，快……”

月宛白气得直翻白眼，等她们没力气怕你也就剩半条命，抬手拉出腰间的枪，他到没想到这东西竟还在身上，上档对着外面那群人的脚连边的石头打了过去。

‘砰——’飞起的石块碎屑如刀扎在身上，痛得哇哇大叫。

“土炮子，那男人手里有土炮子——，快跑……”

终于清静了，月宛白看着木呆呆瞅着她的女人，你别说，那股傻劲还真像他家小白花，开口道：“饭那，我饿了”

“这，我马上去端”女人这才回过神来跑着去端饭。

咯吱作响的木桌上摆着两只黑瓷碟，一碟不知名的野菜，一碟炒鸡蛋，粗瓷碗里盛着稷米粥，旁边的竹蔑里放的竟还是玉米面馒头，还好，是玉米面不是红薯窝头，不然月宛白真怀疑自己穿越到旧社会，建国前了。

粥糙的刺嗓子，他始在唱不下去，拿起玉米面馒头撕下点塞进嘴里，倒是有股玉米的清甜。

女人坐在她对面恨不得把头扎到碗里，倒是捧着碗一口气呼了大半碗，想来平日吃的就是这个，只是偶尔把面前的野菜挑起两根放嘴里嚼着。

月宛白夹起一筷子鸡蛋放她碗里，惊的女人无助的看着碗里的鸡蛋，带着口腔道：“你，你身子有病，我不能吃的……”

“都已经放进去了，吃吧”他淡淡说着，夹起点鸡蛋放进里嚼着，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子？”

“花初萱”她头垂着更低了，慢慢辍着碗里的粥。

“花，初萱，名字倒好，家里怎么就你一个人？父母那？”

花初萱放下手中的碗，无措的搓着手指头，声音轻的几乎听不到：“这，是我婆家——，我丈夫自幼有软骨病，我嫁过来冲喜……”

他放下手上的筷子看着她皱眉：“软骨病是不是下了床，身上软的身面条一样？”

她点了点头。

“还冲喜，这种病放眼世界也没有说能治好的，还不直接冲死他”

月宛白看着她一副内疚的要死的样子，无奈道：“这不怪你，那种病本就治不好，倒是你老子，娘也不是东西，这咱男人也让你嫁，然后那？”

“我嫁过第二天我丈夫就吐血死了，公公也气病——，后就去世，婆婆改嫁了……”

月宛白惊讶的看着她，疑道：“你婆婆都能改嫁，你为什么不改嫁？”

花初萱在也禁不住抽泣出声，他抬手对她歉意道：“好，我知道了，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行了，先吃饭”

进门就死了丈夫，后死公公，在这种地方她纵是长的在漂亮怕也没人敢要。

“我身上的枪伤是你治的吗？”他拿起馒头继续吃着，问道。

花初萱点着头，轻声：“土炮子不能留在身体里，所以我就用刀剜了出来，可你流了好多血，还好被我找到了千崖草，不然你就活不过来了”

“千崖草，那是什么？”

“是我们这的草药，很贵的，一根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