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好看，为人有点清高孤傲之外，和平常人也没什么区别，那时候她还在想名牌大学又怎样，不还是和她一样待在这个小县城里，一个月拿着那几千块钱的工资。

但是现在她发现是她太想当然了。

有些人优秀是和她在哪里没什么关系的。

陈四月走到小舟的身边：“小舟，课表给我看一下。”

“马上。”

陈四月结果课表，大概扫了一遍之后抬头和罗如凡说：“刚好，现在上课的舞种挺全，如凡，我带你和欣欣过去，让欣欣看看自己喜欢什么，也方便你了解。”

叶望在前台等了一个小时，一条都趴在他的怀里睡着了，陈四月才和罗如凡母女回到前台。

看着她仍旧没有搭理他的想法，叶望有些不高兴的叫了她一声：“陈四月。”

他这一声，不仅仅吸引来了前台所有人的视线，就连酣睡的一条都悠悠转醒懵懵懂懂的看着他。

陈四月简短的看了他一眼就又扭回头和人说话，叶望拉着张很臭的脸，捏了捏一条的脸。

陈四月手肘撑着前台：“如凡，我看欣欣还是挺喜欢芭蕾的，小姑娘学芭蕾也挺不错，晓华老师就是教芭蕾的。”言下之意就是可以和晓华老师交流这个事情。

罗如凡没说话，她的视线在陈四月、小舟和晓华老师的身上看了一圈，然后低下头看欣欣：“欣欣，告诉妈妈，你喜欢芭蕾吗？”

反倒是这个时候欣欣有些怯生生的，不像是刚刚那个样子的活泼，她抬头看了一眼罗如凡，又看了一眼陈四月慢慢低下了头。

陈四月半蹲下身体，和欣欣保持在头一个高度：“欣欣，你要不要和四月阿姨说，你喜欢不喜欢芭蕾啊？”

欣欣可以感受到陈四月身上散发的善意，在沉默很久之后她慢慢的点了点头，然后小声说：“喜欢。”

“原来欣欣喜欢啊，四月阿姨也喜欢。”陈四月轻轻揉了揉欣欣的脑袋然后站起来。

她对罗如凡说：“如凡，你可以再考虑一下，学费的话......”陈四月说着把学校的收费明示拿了过来摆在两人的面前，余光可以看到罗如凡的神色稍异。

陈四月敲了两下桌面：“还是按照那天说的，五折。”

听到陈四月的话，罗如凡显然是有话要说：“那天忠叔说......”

“我爸？”陈四月疑问，然后开口，“我爸说什么了吗，他常年不在家不大了解学校这边的情况，要是说了什么你也不用放在心上，这边一直都是我一个人打理的。”

言下之意是无论陈忠说了什么都不顶用的，这个学校是她的，怎么收费要看她，给多少的优惠也要看她。

看罗如凡不说话，陈四月又道：“确实，孩子到底要学什么特长也该好好想想，小姑娘学点乐器或者画画什么的也不错，你可以先回去考虑一下。”

反正价钱最低就是这些了，到底要不要学就是你的事情了。

罗如凡带着欣欣来是抱着学费全免的心态过来的，但是结果显然和她想的不大一样，这个时候陈四月给了一个阶梯，她肯定就是顺着下来了：“嗯，好，我回去和汉飞商量一下。”

“好。”陈四月点点头，然后又说，“你可以加一下晓华老师的微信，如果还有其他的问题可以问她，芭蕾舞这一方面她比我专业。”说完她扭头看了一眼叶望。

他正恶狠狠的盯着她，似乎没有想到她会忽然看过来，表情根本没有来的及收回去。

陈四月向小舟交代：“那我就先去忙了。”她又看向罗如凡，“如凡，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罗如凡点点头，余光看到陈四月走向刚刚那个过分好看的男人。

看到她走过来，叶望后背往沙发上一靠，让一条趴在他的腿上，大刺拉拉的坐着：“怎么，这是终于想起来还有我这么一号人了。”

“你怎么过来了。”

“带一条看看狠心抛弃她的妈妈在离开它之后生活的到底有多好。”说着一条已经从他腿上窜下去跑到陈四月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