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梗......），其实在波德莱尔刚认识让娜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一个有着很多风流韵事的姑娘，只是他以为让娜会为了自己而改变。

但其实波德莱尔本人也很花，这些年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可不止萨拉和让娜，还有有着“波马雷女王”之称的爱丽丝--塞尔让（左拉的名作《娜娜》中提到过晚年的她）、巴黎著名的交际花萨巴蒂埃夫人、女演员玛丽--多伦布等等。（我似乎知道了他这十万法郎都花在哪了......）

对于这样的传奇人物莫奈自然是很好奇的，再加上还有库尔贝的面子，于是莫奈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道：“好的，那我什么时候开始给这位迪瓦尔小姐作画？”

库尔贝并没有直接回答莫奈的问题，而是迟疑了一会儿，很是尴尬的开口说道：“额、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跟托尼你说一下，那就是皮埃尔现在并没有多少钱，而我你也知道向来都存不住钱，所以这幅画的报酬上面......”

没等库尔贝把话说完，莫奈便打断道：“朋友之间帮忙还提什么钱，你只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就行！”

“什么要求啊？”库尔贝有些紧张的问道。

“其实很简单，就是我想看看你正在画的那幅画！”莫奈这么说一来是不想让库尔贝觉得欠自己什么，另一方面也是真想现场看看这幅名画的创作过程。

“按你刚才说的，朋友之间互相看看画这算什么要求？你能来给我提些建议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那走吧，咱们现在去我的画室，然后下午去圣德尼大道的杜布瓦疗养院给让娜画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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