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的是岁月削刻出来的坚韧。

至少表面上看，对方应该没有谎，他点点头轻声问道：“您叫什么名字？”

“许。”老太太轻声道，伸手朝旁边几名中年壤：“这是我的儿子，马上峰，外甥李高攀，我们都是马家村和附近村落的人。”

“附近村落？”徐醒蹙眉，好奇询问道：“可我在附近除了你们之外，没见过任何村落啊。”

“早、早都没了，很多年以前了。”许滞了一下，略带悲伤，随即摇头道：“我们徐家村，北边李家屯都覆灭了，当初村里有道士，帮我们隐藏并想法祛除气，结果还是碰到恶鬼，屠杀了村子，道士也死了，剩下的人汇聚在这里，我们组成了新家。”

“原来如此。”徐醒点头，这种况太常见了，同时也越加疑惑的问道：“附近没有开辟出独立的生活空间，也没有城防，甚至连用驱邪符等符篆组成的铁丝网都没有，你们是怎么生存的？”

这里事实上仍旧属于丛林之中，虽然厉鬼没有那么多，可这么多的人类，在没有符篆阻拦的况下，而不被恶鬼注意，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这……”四周的的马家村村民互相对视，脸上露出哀伤甚至是痛苦之色。

“既然您答应了，咱们就先进来话吧。”许摇了摇头，在人们的簇拥下，他们迈步走了进去。

大家围坐在篝火旁，徐醒与许骄对视而坐。

前放上了村里人摆上的烤以及瓜果，香气扑鼻而来。

“我们能活下来，是靠人命堆出来的。”许老脸抽搐，出这话几乎是咬牙吐出来的。而徐醒则是眉头紧蹙，这话出口，他已经意识到什么。

可他没有张口，继续静静聆听。

“每年，它都会要求我们进献一名女娃子，今年，正轮到我家孙女马莲莲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