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呢。”慕羽宁给自己倒了杯茶。

叶程薇惊讶的瞪大眼睛看她：“不会吧？慕羽宁，你真把小白送到寄养学校了？”

说着，她已经想到了慕向白在学校的生活，心情不好没人哄，遇到不会的事情没人教，加上他太过聪明，周围的小朋友都排挤他……

真真是最可怜的小朋友呢。

“……”慕羽宁看着她惨兮兮的表情，适时出声打断她的幻想，“想什么呢？贵族小学。”

“啊？读小学了吗？”叶程薇本能问了一句，而后又想起慕向白那聪明的头脑，点点头，“嗯，也不奇怪。”

“对了，小白最近都住在哪里？可以搬回我哪里去了，我这段时间都会在家。”叶程薇道。

闻言，慕羽宁又喝了一口水，修长手指摩挲着杯身：“不用了，他跟我住一块。”

叶程薇再次被惊住了，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慕羽宁：“那……陆思承？”

“嗯，他知道孩子的事了。”慕羽宁平淡回答。

“所以，是知道慕向白是他儿子了？”叶程薇疑惑问。

慕羽宁轻摇头：“没……”

她咬住下唇，低声道：“应该没。”

“他没问你？”

“问了，我说是顾言璟的。”慕羽宁如实回答。

叶程薇的一双眼睛瞪得更圆了：“他信了？”

“不知道。”

“肯定没信吧？不然怎么可能还让小白住在他家里？”叶程薇安慰道。

慕羽宁没接话。

她继续：“对了，说到顾言璟，我听说他回国了。”

“你的消息还挺迟钝的。”慕羽宁打趣道。

何止回国了？就在昨晚他还上演了五年前的戏码。

不过慕羽宁没说。

“那你跟陆思承现在的状况怎么样？”叶程薇追问。

“不怎么样。”慕羽宁靠在椅背上，本来还不错的，不过昨晚的事发生后，就不怎么样了。

叶程薇见慕羽宁心不在焉的模样，终于是发现了什么：“发生什么了？”

“薇薇，如果你讨厌的事情，同时在你身上发生了两次，你会怎么样？”慕羽宁反问。

这个问题让叶程薇有些猝不及防，她先是迟疑的看着慕羽宁，而后思想才进入正轨。

抬手撑着下巴，望着天花板想：“我嘛……不喜欢的事情的话，我应该很厌恶很生气吧。”

听完叶程薇的回答，慕羽宁一颗心顿时凉了半截。

厌恶，生气，吗？

应该是吧。

昨晚从睡梦中惊醒，对上陆思承凌厉眸光的时刻，她看的清清楚楚。

不过，他眼中传达出来的讯息是失望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