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的。

“对了，孩子现在在哪里上学？”刘洁回头看付雨薇。

付雨薇立刻回答：“我们回国时间不算久，刚安顿好住处，还没有考虑好要让他读什么学校。”

听言，刘洁低头看了靖丞一眼：“靖丞今年五岁多吧，还不能上小学，先读幼儿园吧。”

一般小孩都是七岁开始上小学，陆向白不一样，因为头脑聪明，无论做什么都十分出色，被学校破格录取。

陆向白是她心中的骄傲，可刘洁能看出来，靖丞和陆向白不一样，这种年纪，或许只可以读幼儿园。

付雨薇点头：“一切听您的安排。”

“那个，”刘洁忽然想到些什么，回头看付雨薇，“孩子就你带着吧，也尽量不要去找思承，有时间就带来陆宅找我玩玩。”

听到刘洁不要去找陆思承的时候，付雨薇神色变了变，有些不自然，还是笑道：“好，您放心吧，我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破坏思承和慕羽宁的婚姻，我……”

“我明白。”刘洁打断她，“你知道吗？两个孙子，我都不能失去。”

她最担心的还是，万一慕羽宁真的忍受不了，带着陆向白离开，她或许就再也见不到陆向白了。

付雨薇笑容苦涩，仍旧点头：“好，我明白了。”

……

这边慕羽宁刚回到家，就接到了刘洁的电话。

看着来电显示，她犹豫一瞬，最终还是接通。

“宁宁，你别生气了，思承是喜欢你的，我这个当母亲的能够看出来……”

“母亲，我明白。”不等刘洁说完，慕羽宁开口道，“这件事情，我和思承说开了，不需要你操心，我能够接受那个孩子，可是我不能接受那个女人，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我都清楚。”刘洁叹了一口气，“所以我也警告过她，让她不要找思承，至于孩子，就让她自己养着，你好好做你的事情就好，好吗？”

听着刘洁用哄小孩的语气和自己说话，慕羽宁心头浮起深深的无力感。

这一切她何尝不明白，可理解归理解，醋还是要吃的。

“只要不冒犯我，其余的一切你们自便吧。”慕羽宁酝酿了许久说出这句话，然后礼貌性的说了句再见，便将电话掐断了。

她将手机丢到一旁，整个人倚靠在沙发上，有些茫然。

事情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