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了一圈，可她还是咳嗽出声。

是被眼泪呛咳的。

“叶昭然，你不爱我。”她轻轻说，“你要是爱我，你不会答应的，就算你赌技再好，你都不会允许我陷入危险，哪怕是一丁点。你不爱我。”

她再次抽一口，这次屏住了呼吸，狠狠吸到肺里去。

换来的是更加惊天动地的咳。

眼泪掉得更凶猛，这次是真的被烟呛的，她简直不知道他每天为什么都要忍受这种烟雾的煎熬，烟真的很难抽！

叶昭然静静坐了一会，等到她变得安静了，才淡淡看过来。

烟燃烧到一半，快要烧到她的手指，她呆呆坐着，像个破碎的玻璃娃娃。

从她手里取过烟，碾熄，叶昭然撑在她身侧，淡然凝视。

“委屈就不要跟着，我早就说过离我远一点，恩？”他拍拍她的脸，口刎清冷。

拉薇儿微微颤抖起来。

“我希望自己不跟着你啊，如果我控制的了，我早就不跟着你了啊……”她眼里流出泪水，没有忍住，双臂缠上他的脖颈，带着哭意哽咽说道，“你知不知道那样很屈辱？你根本不拿我当你的女人，你把我当东西一样压上去的时候，是很屈辱的……叶昭然，我爱你啊……我跟你说过我爱你啊……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磨蹭着他的脸，他的颈，抱着他流泪，不肯放开。

爱。

她说爱。

安静的夜色里，叶昭然毫无动作，只是被她抱着，任由她在怀里哭泣，宠物一般地磨蹭他，靠近他。他脑海里只有她说的后半句，她一直一直地重复，叶昭然，我爱你。

温热的手掌捧住她的脸，泪痕满布，晶莹剔透。

叶昭然俯首刎上去，在她柔滑的唇瓣之间品尝到眼泪的酸涩滋味，他意识有一瞬间的松垮，突然很想尝一尝，那种爱是什么滋味。

可是触到她的舍尖，他用力吸吸，惹得她闷吟出声。

叶昭然心里一根脆弱的弦，被猛然触动！

他一瞬间清醒过来，睁开眸子，看着怀里满脸泪痕的女孩子，她察觉到他的缓缓离开，更紧地勾缠住他，主动将自己的唇瓣贴上来，轻轻刎着。叶昭然心里柔弱的那一点被狠狠揪住，他掐住她的腰，将她猛地按在座位上，和自己的身体分离开来！

重重喘气。

拉薇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刚明明感觉到他的情动，可是一瞬间，他就离开。

背着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叶昭然俯首压下来，扣着她的后脑，低哑地说出一句话，决然而无情：“别再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