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要杀的话，你也不会和我先打招呼的吧。”灰原哀压下心中的恐惧，故作淡定地说，抵在自己头上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自己当人清楚，她承认她有赌的成分。

“我只是有那种让将死之人知道自己死在谁手下的习惯”安白夜把Q口在灰原哀头上拧了两下，“初次见面，卡耀，这是我的代号。”

“卡耀……”灰原哀当年有听说这个人，据说是个二十多岁的女性，和贝尔摩德一样的神秘主义者，似乎是朗姆的直属……现在这种情况她只希望不要连累到工藤那边，“要动手就请快一点吧。”灰原哀闭上眼睛。

“APTX4869。”安白夜吐出了这个名词。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请动手吧。”绝对不能透露一点关于A药的消息！

“哎，我还以为雪莉会哭哭啼啼地求饶呢，你这个孩子也太不可爱了点。”放下了Q，安白夜对这种视死如归的态度很不感冒，不雅一点来说就是——毛意思没有。

收起Q来安白夜走到了灰原哀的前面，自己带了假发面具用宽松的衣服遮住了自己的体型，而且声音方面和平时的她完全是两种感觉，安白夜一点都不担心灰原哀会认出自己，顺手撸了一把灰原哀的头发，手感不错。

“那是……”灰原哀感觉自己眼前闪过了什么东西……但是首先还是要面对卡耀这个人，虽然对方把Q收了起来但是她不能保证自己现在就是安全的，组织的人一个都不能小看。

冲矢昴看见安白夜把Q放下后，松开了板机上蓄势待命的手，如果她有一点动静，子弹将毫不留情地从鼻梁射穿她的脑袋。

安白夜有注意到对面消减不少的杀气，意图太明显了呢……冲矢先生。窃听器什么的……安白夜抬起Q蹦掉了安在角落里的窃听器，下面的东西可不能让你再听下去了。

“我调了那边的资料，就是那种药物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吧？既然有你这个活生生的例子，那么肯定还有下一个吧……你猜猜我查到了什么？”安白夜用Q勾起灰原哀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面具，“工藤新一。你说是不是很奇怪呢，明明没有发现尸体，为什么资料上面的不明会被改成死亡？你说是不是啊……雪莉？”

“你对工藤做了什么？”灰原哀暗道不妙，难道工藤已经暴露了？那身边的人都会有危险……

“其实呢，我暂时还不想要你们俩的命，做个交易如何？”安白夜提高自己的声调，显得自己坏得一批。

“我不觉得我身为一个叛徒有什么能和大名鼎鼎的卡耀交易的价值。”灰原哀打心里认为这不是什么好事。

“有啊……你不就是最有价值的一个吗？”安白夜揪下灰原哀的一根头发，“我不会和组织暴露你的状态，尽我所能保你的命。我敢笃定组织里除了我还没有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相对的你给我你对A药的研究文件、你的一管血液还有毛发样本给我做研究如何？当然，研究的资料我也想跟你共享，我想知道这种状态有没有根本解决的办法，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个东西很反人类不是吗？”

“你跟我来吧……”自己也没有和她商量的余地了不是么。

灰原哀带着安白夜进入了阿笠博士家的地下室，都已经被她挖到这种地步了，而且是二次研究的话自己也没有理由去拒绝，只能期望卡耀不是那种两面三刀的人了。组织里像卡耀这种特立独行的人并不少，典型的例子就是贝尔摩德。这些人只会想着让自己开心，所谓的中立。（不好听点就是独B）

成功拿到样本和资料的安白夜已经迫不及待想回去做研究了，自己第一世就是学医的，这种反人类的药物激起了自己好久没有的研究热情。

“那个…我可以走正门么？天窗有点不好翻出去……”

灰原哀翻了个白眼，认命地送安白夜出了大门，怎么说这一夜自己收到的惊吓也有点太多了。

看见安白夜被灰原哀送出门的冲矢昴收起了自己的爱Q。“卡耀……”冲矢昴琢磨着这个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