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记得很清楚。”

张寒熙一头雾水，这和3岁能不能记得事情有什么关系？

不过说起来，很久以前家里有个花房和这里还挺像的。

张寒熙对风锦程道：“小时候我家里有个这样的透明房子，在院子里，是种花的暖房。”

风锦程：“……”

张寒熙的思维开始跳跃了：“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你记得你3岁时候的什么事情？”

风锦程：“睡觉。”

他也并不真正想让张寒熙想起来。如果张寒熙想起来的话，可能增加的只有痛苦吧。

*

第二天的天终于亮了，当风锦程起来时，张寒熙睡得还很死。

他是在凌晨时分才睡着的，精神太过兴奋，把自己的前世今生想了一遍，又把风锦程的前世今生想象了另一遍。对即将到来的白天，他虽然害怕，但并不恐惧，甚至还有点变态的期待。

或许是因为风锦程表现出的素质太强了，张寒熙在他身边非常有安全感。虽然风锦程昨天和他强调过，狼种和游尸是很不一样的，但是张寒熙也不能够很好地理解。

毕竟他没怎么接触过狼种。

风锦程打算先去做点准备，让张寒熙多睡一会儿。结果风锦程才刚起来，张寒熙居然醒了。居然醒了？

这下风锦程要自闭了。像他这种潜行设伏的专业人士，没打算让人察觉行踪的时候应该是隐形般的效果，结果这人居然醒了？

张寒熙很紧张：“你去哪？”

风锦程：“你睡觉。”

“我不睡了！”张寒熙精神百倍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风锦程只好带他一起去。

洗漱吃过早饭他们去了车库。

几天前来的时候张寒熙对百里蝶飞设计的水晶电梯和平层大悬挑顶赞叹不已，但这次下去了，他一点也注意不到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了。

抵达车库，风锦程打开了后备箱，那里面都是张寒熙不认识的装备。

风锦程把里面大大小小的箱子挪了一下位置，抽出了压在很里面的一只，拖出来打开。里面居然是防毒面罩！

风锦程拿了两套给张寒熙，让他搬到前面座位上去。张寒熙接过来，莫名其妙：“这是干什么的？”他当然知道是防毒面罩，问题是这次有毒要防吗？

风锦程开了其他箱子，这个箱子里马着很多瓶瓶罐罐，风锦程挑出了其中的一瓶橙色盖子的来。然后又翻出一副新的手套。

他让张寒熙试试看防毒面罩。这是便携式的透明面罩，份量很轻，张寒熙好奇地把脑袋套了进去，又问了一遍：“为什么需要这个呀？你手上是什么？”

风锦程关掉了后备箱，很自然地说：“投毒。那个地方至少有一千个畜生，我不可能一个一个把他们干掉。”

张寒熙呆滞：“你不是说，要去搞清楚他们在干什么吗？”

风锦程：“等它们全死了，就可以知道它们在干什么了。”

听上去好像很对，但是完全不对！张寒熙立刻抗议：“不可以无差别杀人。”

风锦程：“他们不是人。”

张寒熙：“就算是动物也不可以无差别屠杀。”

风锦程觉得这种天真很可爱，问他：“那这些‘动物’要杀我们怎么办？”

张寒熙：“如果狼种攻击我们那肯定要自卫，但不是所有狼种都要攻击我们吧。”

风锦程：“那你说，这么多狼种偷摸进到这里来是为什么？”

张寒熙：“所以你不是说要去弄清楚吗？”

风锦程：“弄死它们是最简单的方式。让它们活着，事情会麻烦很多，而且我还要带着你，你连枪都不肯开。”

张寒熙：“我没有不肯……”

风锦程：“哦，是么？”

张寒熙试图讲道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认为这些病毒可能是狼种搞的鬼，里世界，包括外世界，杨婷告诉我之前白云山登陆厅被一个团的狼种军队袭击了。但是你不觉得就算狼种叛乱也是因为人类对他们压迫过深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