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不可否认自己心中确实动摇了，随即他就打了一个激灵，就算是有天大的利益，他们家也接不住这富贵。

再说了，这可是程家点名要的人，他还没蠢到去撩程家的虎须。

想享福，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福气。

“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明？”

先皇后词穷，他们的脸被毁掉了，身上也没有任何能证明他们身份的信物，就算有，也不足以取信他人。

先皇帝凄惨疯狂地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

“哈哈……出来吧，我知道你们在看着。”

中年男子愣住，往后面远远望去一眼，得到肯定的回复，摆手让围在门前的仆役们让开路。

程少主和席元相携而来。

中年男子讶异于程少主对席元恭敬的态度，放开手里的先皇后，带着下人退到一旁。

“你们果然在，今天这一切都是你们在背后推动吧。”

程少主仔细打量了一番先皇帝凄惨的模样“哪里，这不过是草民的一点点回礼而已。”

“十三啊十三，朕竟是看走了眼，你在宫里隐藏这么多年，朕竟然从来都没有发现你的存在。”

“你什么时候长眼了？宫里的事情你什么时候在意过？”

先皇后从地上爬过来，想要抓住席元的脚踝“十三殿下！十三殿下，我是无辜的啊，您的母妃是他！是他害死的，您要有什么怨恨就只管去找他！”

程少主眼疾手快的挡在席元身前，不让先皇后靠近他，这段时间，他可是充分的体会到了这位殿下有多么不喜人靠近，要是让她碰到了，那还得了？！

“我知道。”席元垂目平静的看着她。

“我的母妃早就给我留下了信，你们做的一切她都写的清清楚楚。”

先皇后心中一惊，她跪趴在地上“我给您道歉，求您饶了我，我是受他指使才这么做的，真正想要杀了您母妃的是陛下。”

程少主冷眼看着“您这话可真有意思，陛下有多宠幸您，您心底还不清楚？怎么就成了您是被逼迫的了？”

“我并不在意我的母妃是死在谁的手里，我对你们出手也跟她的死没有任何关系，从一开始我就说了，让你的儿子收起他的小心思，可惜你们并没有好好的管教他。”

不然先太子也不会偷偷派人在他府外巡查，准备找机会对他下手，在火苗燃起之前掐掉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惹事精！败家货！”先皇后目眦欲裂，她还以为席元只是顺势找借口整治他们罢了，看来是真的因为她的好儿子先去挑衅的他？为什么他惹得祸，要报应在她身上。

“母后……”先太子缩成一团，他也没想到席元会有这么大胆子，而且这种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父皇的其他儿子哪个没被他羞辱过。

公主们也被他赏给了宫里的侍卫，除却未成年的，他心地善良放过了她们，其他成年公主，基本都被侍卫玩弄过一遍了，有些皇子也遭了毒手，明明母后也是知道的，一直都放任他去做，怎么就突然变成他的错了。

中年男子抹了一把额上流下的冷汗，他今天听了这么多皇室秘闻，不知道还能不能走出这个大门。

“那么，先皇陛下现在你感想如何？你心心念念的女人是这么个东西，你打算怎么处理她？这么点小事草民还是能满足您的。”

先皇帝紧紧咬住牙关，不知不觉口中就弥漫开血气“我……原谅她。”

说完他颓然地闭上眼睛“她如今会变成这样我也有责任，我对她的宠爱让她养成这样自私自利的性子。”

程少主对先皇帝的反应有些不满，居然这么豁达？那之前的折磨不就没了意义？这位陛下还真是喜欢那个女人到这种程度。

席元倒是觉得这样更好，他对先皇后满心怨恨的话，那么先皇后的不幸只会给他带来痛快之感，这样让他不断被心爱的人背叛，不断被她榨取价值，软刀子磨人更疼。

先皇帝的反应也在他预料之中，这可是为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