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独身，怎么可能有那方面。”

说是这么说，可是她眼珠子乱转，显然已经有了答案。

“你不承认也没办法呀！我只能告诉你，如果这病继续恶化，你下面就会流出一种腥臭的液体。噢对了！我们医院有个实习生叫杨虹，她这个人比较随便，也是得这种病。”

杨虹跟陆杰的事早就闹得沸沸扬扬，精神病院长眼睛一瞪：“我不在这儿听你胡说了。”

她出了诊室后，王烨就在后面看着。

只见她急匆匆地拿出电话，“我在你们医院，你在哪？我要见你。”

王烨露出了笑容，如果他没有猜错，这个电话应该是打给陆杰的。

“王烨！”

程萱突然来到吓了王烨一跳，“是你啊！”

“我回二科报到。”

王烨只是点点头然后带她进诊室。

程萱心里有事，却不知怎么开口。

看王烨的样子该写写该画画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你……疫苗的事……你就一点不生气？”

昨天晚上王烨已经想到酒里可能有猫腻，他在赌，用一个研究成果看清一个人，王烨觉得值得。

“那本来就是为了你父亲研究的东西，你拿走给谁，那都是你的自由。”

“你不是想用这成果谋取高位？”

“虽然我现在是个坐诊医生，但还没毕业呢！有什么高位能给我？”

程萱低下了头，她感觉自己被骗了，被自己喜欢的人骗了。

哪怕王烨歇斯底里地骂她一顿，她心里也能好过一些，偏偏王烨这么平静。

“王烨！我……”

程萱的话还没说完，陆杰就带着精神病院长怒气冲冲地赶到。

“又是你小子搞的鬼是不是？什么我身上带病毒，我老婆都没事。”

“哦？难道他跟你……”

“你胡说什么？”

“你的意思不就是这个吗？她跟杨虹有一样的症状，你又说你老婆没事，那还不是你跟他之间有那种关系？”

“你！”

“你冷静一点，人和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有些人没事儿就不能说别人也没事。”

陆杰也是个医生，他当然懂这个道理。

“那你快点给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