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还不起钱，可以去卖对吧？”
对方听到这话，显然也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顾棂月会这么说：“怎么？你终于想通了，早说啊，我跟你说，那些大佬有钱得很，你只要把他们伺候好了，那钱还不是滚滚来，说不定还清赌债的同时，还能大赚一笔，你就可以有更多的钱去挥霍了！”
顾棂月冷冷地勾了一下嘴角，手指在桌上画着圈圈：“如果我卖的是初夜呢，人又长得非常漂亮的那种，值不值两百万？”
赌场那边的人愣了愣，犹豫了半晌，才说道：“我也不是很想打击你，虽然是初夜，但你的样貌还没到大佬为你一掷千金的地步，一百二十万，不能再多了。”
闻言，顾棂月的笑容一窒，脸色有点僵，她轻哼一声，“谁说我要卖的是自己的初夜了？”
“你还想卖别人的？”
“对，我从一开始，就没说过卖的是我自己的啊，我要卖姜沫的初夜，她的值多少？”
顾棂月在心里冷哼，她的才一百二十万，姜沫的……一百万就不能再多了吧？
然而，赌场那边的人却好似非常高兴一样，乐呵呵道：“如果是姜沫，那两百万是可以的，之前她跳舞，可是令不少大佬垂涎呢，说不定三百万都有人要！”
顾棂月彻底笑不出来了。
为什么她什么都要输给姜沫，连这种事都赢不了。
好气！
不过好在姜沫能卖出高价，顾棂月咬着牙道：“那就开价三百万，还了你们赌场的钱，剩下的你们给我就行了。”
“那不行，我们赌场还要收手续费，事成之后，估计能给你十万，你看行不行？”
顾棂月差点握着手机跳起来，“才十万？你们赌场也太黑了吧！”
“不黑怎么开赌场呢？顾小姐第一次跟我们合作的时候，就应该有这个觉悟的。”
顾棂月别无选择，她思虑了一下，挑起嘴角冷笑：“十万也行，不过你们能不能让我选买家？我想亲自为姜沫挑一个如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