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四爷也是你能问的！”

苏子悦眼神猛地剜了过去。

她今天憋了一天了，总算是把这句话给说出口了。

萧芷晴脸色诧异，但随即，严重浮上了一片阴冷，“苏子悦，你说话干净点！”

“我他妈屁股都比某些人的心思要干净，都快昭然若揭了，在这儿拿谁当傻子糊弄呢！”

苏子悦无法无天惯了，她曾经可是个内向的性格，没少被欺负，最初到秦司南身边那几年，就连家里的佣人下人都敢侮辱她，每次都背着二叔，当着又对她客客气气的。

后来，苏子悦学会了秦司南那种雷霆万钧的性格，只有别人臣服我的，没有我去将就谁的。

她和二叔手下的人学武，稍微有点三脚猫后，把欺负她的下人全都拎出来，挨个揍了个遍，对付那些没有半点武功底子的人，轻松的很。

再加上秦司南的确是在用心的抚养她，给了她所有秦家正牌千金小姐该有的待遇。

秦家的下人，没人再敢轻贱她。

这个性子，哪怕是到别人家里，也不会完全收敛，白天那是给各自都留着客气，说话也没那么狠，都特么晚上的，牛头马面都该出来散步了，萧芷晴还尼玛顶着一张白莲花的脸，能让她看得顺眼才怪。

萧芷晴恨恨的咬唇，“意意，你的朋友就是这么欺辱我的，你也不管？”

萧意意眼角余光轻掠了她一眼。

她管个屁！

总不能胳膊肘向外拐呀，苏子悦虽然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可更像姐妹。

再说了，她这会儿的心思全都在厉怀安和顾白泽那里，也不知道谈得怎么样了，有没有打起来，外面那么安静，只听得见二哥和易丰谈论起古董说说笑笑的声音。

目前还算相安无事？

萧芷晴很确定，刚才萧意意的确是听见她说的话了，也朝她看了一眼。

居然装腔作势！

偏偏苏子悦那张贱嘴根本不放过她，“看什么看，瞪什么瞪！当着人家正宫的面，肖想人家的男人，你哪来的脸！”

萧芷晴用力闭眼，压下想要打人的冲动，“苏子悦，我不跟你计较，不是怕了你，是我比你有素质。”

“你说啥？”苏子悦夸张的掏掏耳朵，“素质？哪门子的素质？赖着不走的素质？”

萧芷晴心头气血翻滚，如果这儿不是墨锦园，四爷还在客厅，她不想将事情闹大，绝对不会容忍这个臭乞丐。

偏在这时，厉怀安和顾白泽前后脚走进餐厅里。

萧芷晴立即站了起来。

脸上的欣喜刚摆出来，面前忽然挡了一道人影。

萧意意看见他们居然和和气气的共同出现别提多开心了，一时兴奋，扑进厉怀安怀里。

“四爷，我简直爱死你了！”

厉怀安熟练的搂住她，即便小家伙冒冒失失的，但他下意识抬手的举动，好似刻在骨子里那般熟练。

身后，苏子悦嘲笑的盯了萧芷晴好几眼，好整以暇的欣赏她如同吃屎般的脸色。

顾白泽轻咳一声：“小丫头，注意点。”

“小舅舅，你也很乖呢。”

萧意意要朝顾白泽走过去，可她刚从厉怀安的怀里钻出来，又被搂了回去。

小手被男人宽厚的掌心抓住，“怎么手这么凉？”

话落，将她打横抱起，坐到餐厅的主位，抱着她的双腿，侧向正前方，方便她待会儿吃饭。

顾白泽鄙视的啧啧两声：“就这么紧张，都不肯让小侄女和我接触，小时候我抱她的次数，可比你多多了。”

厉怀安风轻云淡的回怼：“无妨，余生还长，我有的是时间抱，你没有。”

顾白泽“哟嘿”怪叫一声：“给你能的，什么时候叫一声小舅舅来听，我记得在海城的时候，你那么称呼我，我没应，不如现在恭恭敬敬的叫一声来听听。”

厉怀安慢条斯理道：“长辈得有长辈的样子，才值得尊敬。”

顾白泽胡子都气歪了，“有本事你一辈子都别叫。”

“好。”

他特么的怎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