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见宋常安沉默寡言，柳飘飘打破沉默，开起了宋常安的玩笑。

宋常安撇着嘴说：“当然不自在，要不你补偿一下？”

“得了吧你，宋总，真看不出来你有什么魅力，能让一个漂亮的小女生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夏虫岂可以语冰？”宋常安奚落道，“像你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懂得爱情的可贵。”

柳飘飘这一次没有反驳，反而是望着万家灯火，充满憧憬地说：“是的，戏子无情，像我们这样的人，是不配拥有爱情的。”

宋常安听在耳朵里，直觉告诉他柳飘飘有故事，却无心去打听，对于宋常安来说，柳飘飘只是他的一个客户而已，他还不至于想去泡她。

宋常安没有回应，柳飘飘扭过头瞅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说：“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快乐。”

宋常安顿时起了毛，反唇相讥道：“不错，我就是小人物，你呢？又算得上是什么大人物？”

“你说呢？”

“柳小姐，人固然不能妄自菲薄，却也更不能眼高于顶。大人物？什么叫大？”宋常安冷笑了一声，“柳小姐，如果你让我出来，只是向我显摆你所谓的大人物，我觉得你找错人了。安保公司仅负责你的安全，不负责跟你谈心，除非另外收费。”

柳飘飘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呀，简直就是个刺猬。好吧，我承认，我说错话了。宋总，你能告诉我，女人在你们男人的心里到底算什么？”

“我不代表所有男人，所以这个问题我不予回答。”宋常安点了一根烟，伏在天桥的栏杆上，淡淡道，“我觉得你还是安分一点的好，你那个处长爸爸可为你操碎了心。”

柳飘飘的声音忽然高了起来：“我恨他。”

宋常安怔了一下，扭头看了她一眼，却是没有追问，女人嘛，如果她想跟你说，不问她也会说，不想跟你说，你掰她的嘴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