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只剩下几个人。

顾海川心口疼，战时晏扶着他去了休息室。

顾清意就现在那儿，等着她们。

顾清雅也不再掩饰对她的敌意，扶着母亲走到了顾清意面前：

“你是故意的，故意说起我爸的死，你根本就没有证据能证明我妈跟爸爸的死有关，就算你现在报警，也是徒劳对不对？”

顾清雅这么问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按照顾清意今天的手段，如果真的有证据，那么妈咪一定会被警方带走，绝对不是现在这个结果收场。

顾清意看着她满面怒火，一脸的云淡风轻，好似刚刚做那些抽丝剥茧将她们逐个击破的人不是她一般。

她轻轻扯了下唇，没有否认：

“没错，我是没有确切证据，重要吗？”

顾清雅瞳孔一紧。

确切证据重要吗？不重要。

顾清意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要重新调查她爸的死亡真相，而是……早毁了妈咪。

等那些记者将发布会上的内容公布出去，母亲将会名誉扫地。

大家就算没有证据证明，可是依旧不能避免大家会恶毒的方面去想，就好像她们设计的明明就是两张简单的照片，可是大家还是会脑补出一些香艳的画面来是一样的。

有顾清意那一句话传出去就够了一个处心积虑心机深沉的形象跑不了，以后，谁还敢再要妈咪。

“顾清意，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如此对付我们。”

顾清雅终于问出了很久以来一直潜藏在心里的问题。

她不认为一个容哲会让顾清意如此厌恶自己，就算那次诬陷是她的错，但是也不至于反目成仇。

顾清意今天的下死手，让顾清雅心里想到了不共戴天这个词。

没有一点余地，将妈咪毁的差点心神失守。

太狠了。

顾清意听到她问这个问题，知道，这一次，顾清雅是认真的了，以前她也问，但都是居心不良，而这次，顾清雅是真的想知道。

上辈子的惨痛教训顾清意一直深深埋在心底，她给过她们机会，希望她们也能因为自己的重生而改变命运的轨迹。

只是，她们让她很失望：

“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