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吗？”

“死了，都死了，死了，都死了。”

听到和档案上相同的结果，麦念冰有些心凉，但好消息是这个名字似乎还能刺激到她，

“周奉明怎么死的？”

“死了，死了。”

麦念冰算是明白无法和她沟通，只能期待颜博豪和副院长那边的消息，继续坐在周连芬身边等着他们回来...

“明明没死，没死，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啊。”

“！”麦念冰一下来了神，“明明没死，那他人呢？”

“他人呢？对啊，明明人呢，怎么还不来看我...”

“明明有来看过你吗？”

周连芬又发起了呆，木讷地看着前方，就如之前的事都没有发生过，无论麦念冰在如何说话都没用，就如同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眼看副院长和颜博豪走了回来，麦念冰心急地站起身，“怎么样，有发现嘛？”

“当时的确是周连芬自己办得手续过来的，而且之后也没人来看过她，最起码在记录上没有。”颜博豪回答道，

麦念冰听到后略显失望，挤出微笑对副院长表示感谢，让她可以去忙自己的事。

“现在怎么办？”颜博豪问，

“周连芬因为老人痴呆症没法提供线索，记忆也都是零碎的，或许会有人来偷偷看望她，但我们没有时间耽误在这里。”

“我看副院长挺好说话的，要不让她帮忙盯着，如果有人来看周连芬的话立刻通知我们？”

“拜托副院长她也是交待别人，她哪有那么多时间盯着。”

“那找谁？”

“你在这等我，别动。”

只见麦念冰往花园的另一边走去，停在一名护工旁，两人交谈了没一会儿，麦念冰就走了回来，

“行了，走吧。”

“你和她说什么了？”

“就和她说有人来看周连芬立马通知我，就会得到一笔奖金，我让她也通知和她交接班的人，无论谁看见每个人都可以得到1000元。”

“1000元？两个人就是2000元，你还没吕队说过吧。”

“没必要说，如果真有人来看周连芬，那么这点钱就太值得了，档案上周连芬无亲无故，来看她的只会是假死的周奉明，只要派附近警察局包围养老院即可。”

麦念冰边走边说，颜博豪跟在一旁也觉得有些道理，拜托副院长的确不如花点钱让工作人员盯着好，有利益的情况下她们也会更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