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一般都不在，指望不上他。现在她也是不想麻烦任何一个人。如果警察蜀黍解决的结果不好她再出手不晚。

“是哪个丧心病狂的人把你打成这样？这都成轻伤了。一定要找警察同志把他抓起来，决不能姑且。你去拍片子，我来给公安局打电话，让他们来人找你了解情况。”男医生听完愤怒异常，自告奋勇去打电话。

一系列的检查下来，结果是脚踝骨裂需要住院打石膏。肋骨的骨头没事，就是淤青肿大，要修养一段时间才能消肿。等她打完石膏住进病房。病房里已经坐着两位穿着白色警服头戴白色贝雷帽的警察姐姐。看到她翘着石膏腿进来，脸这会儿洗干净了，但是青紫一片。两个女警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情。

“是你报案吗？叫什么名字？能不能和我说说过程。”一个年轻的女警上前问沈欢颜。

“警察同志，麻烦你等一会儿。我妹妹穿着湿衣服，怎么也要让她收拾干净以后再录口供吧？”桂滨城径直把沈欢颜推到室内的卫生间门口。虽是询问的口气动作却不容置疑。

那个女警此时才看清她的容貌，看她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脸上闪过一抹红霞。但随即又有些恼怒，不等她发作。没有说话一直观察她们的年长女警开口阻止：“应该的，应该的。小姑娘还是病人呢。我们去门口等一会儿。”

“师傅，我们已经等了好久了还等。赶快问完局里还有大案要办呢，谁有空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年轻女警一点儿也不避讳不满地抱怨。

“李红，保密纪律呢？不该说的话一句都不要说。更不要忘了我们穿这身衣服的初衷。为人民服务，群众的事无小事。”看起来很和蔼的年长女警声音严厉起来。让那个年轻女警缩着脖子不敢再吭气。两人在外面等。

“我让大刘去服装厂给你拿了几身衣裳。先凑合着穿。”桂滨城指着病床上的衣服对她说。原来在沈欢颜检查期间，桂滨城吩咐大刘回服装厂给她拿几身衣服来。沈欢颜的衣服又湿又脏，不好让大刘翻她的宿舍只能找新衣服救急。

“哎，赚钱计划要延迟一段时间了。真是可惜。”看到那些衣服，沈欢颜想的是这。身上疼心更疼。正是换季的时候，能抢占先机才能赚到钱啊。她现在非常缺钱。她的四合院啊。

“你呀你，真是财迷。这段时间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养就行。等警察录完口供，剩下的事也交给我。”桂滨城无奈地摇摇头。

桂滨城帮她简单地擦洗一下换上衣服。其实开始的时候两人都有些尴尬，毕竟当男人当久了，真的没法把她当女人看。连桂滨城自己都感觉很尴尬，她还没有和女孩子这样相处过。直到沈欢颜躺在床上两人都暗自松口气。

这次是年长的女警察问话，年轻的记录。当听说是因为她晚上夜不归宿才引起的这场灾难。年轻女警的嘴角撇了一下。沈欢颜心平气和地陈述事实的经过，对年长女警察的问话也是有问必答。等两位警察问完起身离开，故作天真地问：“你们会去抓张云霞吗？会让她做牢吗？”

“我们绝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你先好好养伤。后续有什么事我们再来找你了解情况。”年长女警察安慰地拍拍她的手。小姑娘看起来实在可怜，引起她的恻隐之心。但是没有定论之前她不敢给保证。

作为证据刚才她们用相机拍了她身上的伤。根根分明的肋骨上是触目惊心的淤青，肚皮上有些肿胀。等去医生那里拿到检查结果才能知道受了内伤没有，可以想象当时对方用了多大的力气。一个女孩对另一个女孩竟然下这样的毒手，让她这个办过无数案子的老警察也是感觉对方狠毒残忍。为了一个男人，已经毁了一个女孩了。想到这，抬眼看站在窗边的年轻男人，皮相这么好，难怪惹的小姑娘争风吃醋。

送走两位警察后。屋里陷入短暂的沉默。桂滨城走过来，放低枕头让她躺下。才说：“放心，我一定给你个交代。既然你已经决定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