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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圣师，此前与洪荒当中多有得罪，还请圣师多多海涵。”

再次出现的接引道人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不仅浑身上下毫无杀气，对待姜凡的态度也可谓是恭敬至极。

直到这一刻，姜凡终于明白了西方二圣的手段！

这两人近乎以瞒天手段，让世人都认为他们之间必有一场大战，实则却是趁机撕裂洪荒虚空，进入乱古逆流当中！

身处乱古逆流之中，纵然是鸿钧道祖也无法有所察觉。

姜凡隐约猜测出几分接引道人的真身意图，不过神色间依旧还未放松，仍旧是一副戒备的状态。

“先前种种手段实属无奈，洪荒皆云圣人无敌，却不知圣人之上更有天道至圣。”

接引道人见姜凡警惕自己，口中传出一道轻声叹息，内含万般无奈之意。

“有何要事直言便是。”

姜凡当然不是蠢货，当他弄清楚事情状况之后，默认了先前准提接引二人的做法。

接引道人起初有些犹豫，不过片刻之后神色便坚定了下来。

“天道...快要彻底覆灭了。”

此言一出，姜凡神色当即一惊。

西天界乃洪荒往生功德汇聚之处，而洪荒世界生灵不知凡几，其功德自然便是滔天之数，缘何会支撑不住？

“这是何故？”

姜凡的眸子里生出无尽疑惑，掌心之间迅速推演，却无法推演出答案。

片刻时间后，接引道人苦笑连连。

“姜道兄岂不知天道有缺？”

“那洪荒天道虽是洪荒之主，实则却只是一头被人操控的先天之灵，无数元会以来，鸿钧道祖强行融合天道，料想那天道如今也不过苟延残喘罢了。”

接引道人语出惊人，姜凡没想到自己眼前这位天道圣人竟然会说出如此狂悖之语，如若式在洪荒世界内，话语出口间便会被鸿钧道尊所察觉。

以此观之，也难怪对方会将他带进乱古逆流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