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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达简单，至于那位未来的师父能不能来这里，愿不愿意来，那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斟酌清楚了后，阮栖点点头“可以，我答应你，如果我成功离开，帮你们转达这个问题。”

话音一落，只见老都督神秘莫测的笑了笑，眼里仿佛有丝丝缕缕的光线，其中一道飘来，不可阻断的落在阮栖身上。

阮栖只觉元神一重，而后那种沉重之感便徐徐消散，若有若无之间似乎有一丝璀璨的弦线，将自己和老都督连接。

这是什么阮栖感觉自己仿佛担负了什么东西，身体上却没有任何实质感，感觉它不会伤自己，却可能在某些时候影响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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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老道冒昧，刚刚用在小友身上的是一种因果连接之法，乃是坟墓之主留下，若是小友如约转达意思，那因果自然解除，若是不然，小友恐怕终生无望金丹境界。”老都督依旧拱手道。

修士头上，总是悬着一把利剑，那边是因果。

只要不是特殊的修士，都会刻意避免杀戮、淫乐太多，否则会担上很大的因果，将来一并爆发，严重影响道境。

你祖宗的，好狡猾

阮栖暗道不爽，原来这个老家伙知道的还不止这些，肯定有部分东西是口口相传的，而非石碑记载中就有。

老都督活了一百多年，吃过的亏走过的桥何其多，何等精明狡猾，自然不会说还有一段秘闻是口口相传，也不会说还有因果秘法，见“聂俏”神色僵硬，便知道得手了。

“如何，小友觉得怎么样”

老家伙，还问我怎么样阮栖看着他“阴险”的笑容，冷哼了一声，气恼道“你连金丹境界都知道，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会帮你转达便是了，不过你还得告诉我因果连接秘法，不然我觉得我很亏，不干”

这种因果连接很粗糙，仅仅涉及到了传达，可没有说不能用武力解决，反正事后回去了就转达便是。

“可以。”老都督很爽快的答应了，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薄册，交给“聂俏”，反正因果一旦链接，除非达成或者违约，怎么都无法解除，秘法告诉她也无妨。

他撇了一眼聂灵和林立道“放心，有关金丹境界还有仙界一天人间十日等等秘密，以后都会告诉你们。”

阮栖又哼了一声，明白这老家伙看似说给聂灵他们听，实则是在说给自己听，话不说全，不让自己知道他还知道多少自己那里的秘密。这样一来，不管怎么样，自己总归会有些收敛。

见“聂俏”不做表情，老都督笑呵呵道“那便请同观最后一座石碑吧，这是他，或者说她的画像。”

最后一座石碑光滑，用油彩涂抹，画出了两个人脸，一位年轻英武的青年，一位明艳动人的丽人，她眉心长着一只妖异竖眼。

显然，那位丽人便是神之眼以往的主人，她将自己的容貌留在了这个世界，而青年则是她所附体之人样貌。

阮栖没多大兴致，草草看了几眼，更多的是在那一支卷轴还有因果秘法上。因果秘法少有，尤其是炼气期能用得上的，而且那个卷轴更有意思，似乎是标记了她困在这里一生，总结出的最有可能出现九幽裂缝的空间节点

“都督，聂灵有一个请求。”聂灵突然单膝跪地行礼道。

“但说无妨。”老都督正高兴，不加考虑的应了下来。

“聂灵请求和她一战。”

阮栖“……”

老都督“……”

沉默了片刻，他疑问道“有这个必要吗”

聂灵点点头，神色肃穆道“有，一来聂灵要验证她是否有那等实力，不然何以护住我等，二来，也好让聂灵明白自己和她之间的差距。”

虽然必败，可聂灵还是想试试，自己和她，自己和都督，那个差距大一些。

老都督咳了两声，看向“聂俏”，意思是小友意下如何

阮栖自然不反对，既然赢了林立还不够，那就再打赢聂灵，省得闲人事多。她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