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而且看你这个样子，要是不让你说，反而才是憋着你呢。”

确实，不说出来心都痒痒的。

李清华也没有再客气，学着张铁生的动作，不急不缓的出声：“第一，你显然很少出入这个咖啡馆，不然那个服务员不会花了那么长时间才认出你来，第二嘛，他对你的尊敬，似乎不同于一般的客人，一个没有怎么来过咖啡馆却身份尊贵的人，可不能仅仅是因为你是警署的人吧？”

李清华可不觉得一家咖啡馆有什么能被人查的地方，既然如此，对方就不会对一个警察那么尊重，而且很显然，这里的老板身份不凡，每天出入那么多名流，更加不可能会把一个小小的警署放在眼里。

而且那服务员说的是张先生，那态度的恭敬，不是针对警察的。

还有不止是这一点的疑点，只不过说到这里已是很清晰了，李清华就没有再度出声。

“没想到你还真的是观察入微呢，没错，我确实不怎么来这里，至于我的身份嘛，实不相瞒，在这家咖啡馆，小有股份。”

张铁生缓缓出声，似乎想要看到李清华脸上的诧异。

然而，却没有看到李清华的情绪有半点变化，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嗯，你就不好奇，我这个拿丁点工资的人，怎么有钱合股做生意吗？”

“有点好奇，但是你肯定会说，而且有所猜测，不可说。”

李清华只是登时就想明白了，张铁生既然拥有这种和他身份不怎么相符的东西，极有可能是出自他夫人之手，之前听海子说过，张铁生的夫人出自苏省，是妥妥的大人物，有这样的能力并不奇怪。

而连一个服务员都不怎么认识张铁生，说明他不怎么常来这里，至于为什么，有两个原因，一嘛就是他单纯不喜欢喝这些东西，二嘛，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和这里有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