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的1月10号，林雪看着一楼挂的那本新日历发起呆来。

外婆站在洗手池旁洗香菇，她看了林雪一眼后，说：“小雪，你站在那里傻看啥东西呢？站在那里那么久了，日历有啥好看的？新的一年就要到了，今年的春节是2月19号呢。”

林雪听到外婆说春节是2月19号后，她立马就将日历翻了一页，眼睛扫了下标有春节的那个日期，她转过头对外婆说：“每年的情人节和春节总是粘得这么近，外婆，你说怪不怪？”

外婆将洗干净的香菇放进了篮子中，她也不去看林雪，轻笑道：“这我还真没注意到，你们年轻人就想弄那什么情人节的，小雪，你也想过情人节了是吧？我在你这个年纪就已经认识你外公了呢。”

林雪突然间对外婆的过去好奇起来，她有些不确定地问：“我记得，你和外公结婚的时候，好像只有18岁……”

外婆“嗯”了一声后，说：“对呀，我跟你外公结婚的时候只有18岁，还是朋友介绍我和他认识的呢，你外公人好，以前他还在的时候，总是不让我做太多家务，很宠我，对我也好。”

林雪走到外婆旁边，她戴上一双黄色胶手套，蹲下/身开始洗青菜，她边洗边说：“外婆，你也真是，大冷天的，也不戴双胶手套……”

外婆：“没事没事，我现在用的可是温水呢，这胶手套还是你大舅买给我的，我只用过一次，怎么说呢，总觉得用不习惯就不用了，你现在还年轻，就用这双胶手套保护好你的手吧。”

林雪：“哦，原来这双手套是大舅买的啊，我还以为是你买的呢。”

外婆：“是啊是啊，就是你大舅在一个星期之前买的，他出外面帮我买菜，然后看到有卖胶手套的摊子，他怕我的受不了冷水泡，就买回来给我用了，我用不习惯就放到一边了。”

林雪将洗干净的青菜放进了不锈钢盆里，又把洗过青菜的水捧到卫生间，倒进卫生间的那个红色塑料桶中。

倒完水，她走回外婆身前，打开水龙头，准备再洗一次青菜。

外婆将洗好的香菇放在粘板上面，她一边将香菇切片，一边对林雪说：“小雪，我怎么觉得小白这段时间有些奇怪？你说它昏迷是吧？可是只要是小动物就一定会拉/屎、拉/尿啊，为什么我觉得它好像都没有这种需求呢？莫不是它那个地方……失去了那种功能了吧？”

其实这件事林雪早就观察到了，柳如熙在昏迷的这段时间里，的确没有像普通狐狸一样排/便。

林雪觉得是因为他那颗元丹的缘故，那颗元丹也许正在自我修复中，毕竟柳如熙并不是普通的狐狸，而是狐妖。

压在心底的话，林雪并没有开口对外婆说出来，她觉得外婆老了，不需要再想太多这方面事情。

林雪想了想，说：“我觉得狐狸跟狗差不多，每天就只会上一次大号再加上一次小号，外婆，你放心啦，每天我都抽时间把它抱去卫生间那啥的，现在我只希望它能够快点醒过来，像以前那样能吃、能动、能睡。”

外婆：“我们家的小白可不像外面那些只会发疯的狗一样，只会在外面撒野闹腾，它可乖了，又爱干净，我是怎么都讨厌不起它来的，我也希望他能快点醒过来，至少我们在看到它那副可爱的模样时，心情也会变好许多，你说是吧，小雪。”

林雪“嗯”了一声，她转过头看向木沙发上面趴着的那团白色，柳如熙的双眼依旧闭着。

他的身下垫着一张深蓝色的圆形坐垫，林雪之前要到一楼帮外婆准备菜，她不放心把他单独放在二楼，就把柳如熙放在了那里。

这些天，林雪总是趁着一楼没有人的时候，抱起柳如熙走到餐桌旁边坐下，她会冲好一碗牛奶，让柳如熙柳如熙喝下。

林雪养成了按时喂他喝牛奶的习惯，每天喂三次。

纪良源给她的那三本书里，虽然描写了许多除妖、抓鬼方面的内容，但是书中根本就没有写妖怪究竟是怎么形成的。

一只普通的动物又是通过何